对其开口道:“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火?”袁世凯抬头一看,不由得摇了摇头,对冯国璋道:“是华甫啊;你不知道,本来现在就已经乱的不行了,你看看,那个小皇帝那还来事了。”

说着,袁世凯把一旁的一份件扔给了冯国璋,冯国璋接到手里拆开一看,不由的笑了起来,将这份件放到了一边而后自己找了个杯子从袁世凯的酒柜里面选了一瓶自己喜欢的酒斟了一杯后。

英国泰晤士报前任首席记者乔治?厄内斯特?莫理循,此时正以“总统政、治顾问”的身份,在北、京总统府任职。莫理循此人乃澳大利亚人士,毕业于爱丁堡医科大学,此人虽然为英帝国之臣民。

在一定意义上想方设法的要帮助英国获得中国西、藏地区的权益,而另一方面,他作为中国的雇员还是能够称职的,竭力想要扶持中国的政、治、经济建设的,其一九一二年成为“总统政、治顾问”以后,袁世凯曾在王府井大街为其购置宅院,因为其对华的一些贡献,所以当时王府井大街也被称为“莫理循大街”。

而且说起莫理循此人,务必要提及的一点就是当年的“日俄战争”,时值莫理循出任泰晤士报首席记者,他利用自己的身份,在泰晤士报上大篇幅的发表有利于遏制俄国影响力的章。

与此同时他还间接的利用自己的个人影响力与泰晤士报的社会影响力,发动国民对日、俄双方展开激烈的有政、治性导向的舆论,因为泰晤士报是全国性包含政、治、经济等国计民生的知名报纸,所以其影响力是可想而知的。

虽然莫理循此人不过就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记者,远远达不到影响国际性导向的程度,可是其在泰晤士报上的作为,确实的在实际意义上促使了日俄战争的激化与发起,所以国际舆论上也有人称日俄战争为“莫理循的战争”。

由此可见,此人的本事与能耐,而且他一九一二年自出任总统政、治顾问一来,对中国的国内建设、经济发展、军事导向也起到了至关重要的辅助作用,而且其对于袁世凯本人,是存在****的。

他曾言,袁世凯本人才是整个国家的希望与未来,而且说到底他忠于的并非是北洋政府而是袁世凯本人罢了,虽然名义上他是政府的雇员,可是内阁大、臣、将领们都知道,这个莫理循实际意义上只不过是出于对袁世凯的崇拜才会如此卖力的罢了。

比如当年的“宋教仁案”,当时的社会舆论、国际舆论将矛头全部指向了袁世凯,铺天盖地的指责声可谓是响动震天,就连袁世凯的心腹亲信在那个时候也是对袁世凯的态度多有改变,更有甚者,乃至于与那些指着袁世凯的人一般。

对其进行抨击,唯有莫理循,他是稍有的持“缄默不语”

为行事方法的人,后来从他口中得知,其实当时他并不是因为不想要抨击袁世凯而选择不语的,反之是因为其当时无法寻找到有力袁世凯的证据。

无法为其开脱解困,所以才会如此行事的,而且说起来,莫理循当时其实也是对袁世凯持有怀疑态度的,因为从政、治集权上来看,袁世凯命人刺杀宋教仁是合情合理的,当然了,这也同样的不代表他相信此事的始作俑者乃是袁世凯。

而两个月之后,当宋教仁案中,被供出的主谋,不是袁世凯,而是原***秘洪述祖的时候,莫理循不由的认为这是极为可信的,而且当时洪述祖还曾有如此说法,道:“我之所以选择杀死宋教仁是因为我个人满怀报效国家的雄心壮志,我想要大家真正的看清楚宋教仁的真正面目。这件事全是我一个人筹划并且安排人实施的,与其他任何人无关。”

洪述祖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他强调的“与他人无关”到底这个没有说出来的名字到底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当时宋教仁案的影响颇大,一旦找出这个不知道真假的真凶以后,那么必然的要立刻向社会澄清。

为袁世凯正名,当然了,莫理循当时应该是选择了相信洪述祖的供词的,不然那的话,后来赵秉钧要求由一个公正法庭来处理调查且宣判这件事的时候,当他以国际身份邀请莫理循出任临时组织法庭机构中的一员的时候。

怕是莫理循应该不会以““为了国家的尊严和人民的声誉,在这种时候进行调查是不明智的。”这样多有些无厘头样子的借口以为推托,而也是因为莫理循个人的推托,使得此项调查就此搁笔不前。

以上的例子,不难看出莫理循此人的一些才干与他对于袁世凯本人的寄予期望值的高低,不过有一点要再次说明一下的,那就是虽然莫理循对于袁世凯存在着较为强烈的****,但是这绝不代表他对于袁世凯的任何行为方式和决定都是无条件支持的。

比如最近风行起来的“请愿团、筹安会”等,有关于所谓的恢复帝制的风声,虽然还不能确定这就是袁世凯所造成的,但是对此,莫理循的态度是坚定不移的,他曾直言不讳的以顾问的身份告诫袁世凯。

至少可以让英国方面间接的通过莫理循知道中国对于西、藏问题所持有的态度以及坚持。

莫理循如约而至,他是带着自己的秘的,不过蔡廷干却以“事关机密”四个字,直接将那名秘请出了会议室。

莫理循对此并没有什么表示,一番寒暄之后,在诸多“陪衬”的同席而坐下,有关“英国参与中国西、藏问题”的会谈,正是开始了。蔡廷干自然是率先开口,而且是直奔主题的对莫理循讲出了他早已准备了许久的辞条。

“莫理循顾问。”蔡廷

干以一副不可改其志的坚定表情,对莫理循开口道:“有关我国西、藏方面问题,贵国在其中起到了不可置否的外力反作用,西、藏作为我国领土的部分,作为构成整个****的五大族之一的藏、族主要集散地,其民族属地、疆域、范畴,皆为我国内政之事,贵国不该参与其中,并且起到于我国不利的相反作用。”

莫理循一笑,用一种事不关己的态度,对蔡廷干反驳起来,道:“蔡,这件事我不知道与我有什么关系,我的身份是贵国政府的雇员,而不是大英帝国的外交使节,所以有关于此类问题,希望你不要再来找我磋商、谈判了。”

“我不但没有得到有关此类的任何授权,同时我的身份是贵国总统府总统政、治顾问,说起来我与你是同事的关系,这一类的问题,不应该与自己的同事相互攀谈部队吗?还有就是你已经不是第一次因为这件事与我进行长时间的洽谈了,我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你可以把工作精力更多的投入到更为能够帮助贵国政府的工作中去。”

对于莫理循的回答,蔡廷干是心知肚明的,毕竟曾经无数次的交手,使得他们二人对于彼此都是颇为熟悉的,而且两人的手段以及方式习惯,也都基本上了解的比较透彻,所以说是两人磋商,倒不如说是两个人在相互配合着玩一个有关于西、藏地区的游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