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邓泰中显然还没有恢复过来,虽然刚才他抽了很多东西,又喝了些水,不过此时的他气息上还没有完全的彻底平复到常态:“将军,要我看,你还是到后方去吧,这里太危险了,虽然现在我部还能坚持,而且能够适时发动反击,可是你也看到了,我军的伤亡正在不断增加,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估计再有五个小时肯定就盯不住了,到时候万一敌人冲上来,带时候伤到了将军,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摇摇头,对他道:“放心吧,不会的,我已经调前方的两个梯队对你这里进行增援了,他们现在应该正在布置防线,没关系的,你就好好休息,现在阵地上的事你就不要考虑了,都交给刘云峰就是了。”

邓泰中点点头:“梯团长的厉害我是知道的,我没参军之前,您也知道我是干什么的,那个时候梯团长可是带着两个班就把我那一票弟兄给打的服服帖帖的,有他在这里肯定是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了。”

这战场上的枪声还未停止,通过望远镜我看到了吉利等人不知道第多少次的组织进攻又开始了,刘云峰此时还定在阵地上,冷笑着准备迎接吉利部的攻击,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地我看到了吉利部后方远处扬起的绝尘。

我知道,这肯定是**骑兵到了!太幸运了,虽然我对**抱有一丝希望,但是说实话,我也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毕竟只有数百骑兵,想要穿过伍祥桢亲自督署的防区还是非常困难的。

但是没想到**真是一个人才,总能做出让我出乎意料的事情来!“看!”我强忍着咽喉的痛苦,对阵地上的士兵们喊道:“**的骑兵就在不远处!咱们的援军来了!再坚持一下,等**骑兵攻击到吉利部后方的时候,就是咱们击溃反击的时候!”

说时迟那时快,我这话才刚刚落下,就看**的骑兵已经冲到了吉利部的后方,因为吉利等人知道在他们的后方还有伍祥桢的布防,所以他们对于自己的后方是没有任何防备的。

**的骑兵就好像是狼入羊群一样,瞬间就带起了一片片血雨,残肢断臂横飞!这就是骑兵的优势,冲入到敌军的阵地上之后,凭借着坐下战骑的机动速度,以及手中的锋利军刀。

可以纵横在密集的敌军之中,而不用担心被子弹伤害到,道理很简单,首先是骑兵的速度快,来不及瞄准就已经脱离了你的枪口之前,而且因为是在你的阵地上对你进行的攻击,所以为了保证避免误伤,士兵一般是

不敢轻易开枪的,而就是这样的犹豫,也使得骑兵得以在对方的阵地上驰骋纵横。再有就是虽然骑兵近战的时候,并不使用枪械,而是使用军刀这样的冷兵器,可是这绝不是骑兵唯一可以依靠的武器。

其实真正恐怖的还是他们胯、下的战马,马蹄如铁,踩踏在士兵的身上,筋断骨折都是轻伤,要是被马蹄踏在脑袋上,那就是一个血窟窿啊;不过虽然骑兵凶猛,而且在一定条件下使得对方士兵不能轻易开枪。

但是这不表示骑兵就对方阵地上就没有伤亡,骑兵的马蹄是可怕的武器,同时也是骑兵最大的弱点,无论是战马的马蹄陷入了站地上的战壕空洞中,还是被士兵用枪托、刺刀伤害到。

马腿肯定就会骨折,而折断了腿的战马摔倒的同时,骑在马背上的骑兵自然也逃不了被甩下马背的下场,先不说你摔下马背之后会有多少人来攻击你,就是摔倒的战马要是压在你的身上,怕是也能要了你的性命。

总而言之吧,骑兵的优势与他的劣势并存且在一处。看着**带领着骑兵纵横在吉利的阵地上,刘云峰毫无预兆的端起了身旁的轻机枪,只留下了一句“冲啊!”就跳出了战壕,向着敌方的阵地而去!

“是啊。”这个时候我插话进来说:“你去想想办法,弄一点麻药来,有一点算一点,去吧。”军医点点头,虽然一脸的无奈,不过却还是转身要办差去了,而此时**却又一次把他叫住了。

道:“我想问问,这个麻药其实不是必须的药品就是为了减少痛感的对吧?”军医点点头:“是啊。”**一笑,而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军医,道:“将军,您也不用为难他了。”

“来,就这么缝吧。”“你说啥?”军医显然的被**话弄得一愣,他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刚刚听错了,不过**却立马给了他肯定的答案:“我说你就这么缝吧,没事。不就是缝针吗,这不算什么。”

看着**此时眼中的坚定,我知道,这个汉子已经打定了主意,而且应该是不会在改变得了,我笑着叹了口气,而后对军医道:“就按照他说的办吧。”而后我又坐到了病床边上。

对已经躺好的**道:“《三国演义》中有关老爷刮骨疗毒这一折,没想到啊,今天我的朱营长,也要给我演上这么一出,玉阶真英雄也。”**憨憨一笑,并没有在说什么。

军医开始动手了,虽然**此时一声不吭,但是从他额头上不断低落的冷汗看的出,这确实是非常痛苦的

一件事,而我也想到了三国演义中说的,关老爷刮骨疗毒时也是有马良陪着对弈的。

现在的情况下没有对弈的条件,但是我想我还是说可以和他说说话,来分散他的注意力,以便于减少他的疼痛的。对于今天**带领骑兵突破两道防线而后从背后袭杀、搅乱了吉利部阵地来看,让我联想到了一个人。

我便开口对他说道:“玉阶啊,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一个人啊。”**转过头看着我,说:“将军说的是,是那个人啊?”看着**有些颤抖的声音,在看到此时军医正在用镊子夹着药物捅进他的伤口里,我是真的很心疼啊。

不过我却并没有对此表示什么,而是继续对**说道:“当年的兰陵王,高长恭。”“高长恭?”**一疑,我点点头,对他道:“是啊,今天玉阶这一战,与当年高长恭率领五百人冲过十万叛兵救援城邦,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以及那份虎狼一般的信念与出于对父亲关心而表现出来的凶恶,都使得何丰林放弃了自己的想法,而且他也看出来,恐怕这一次他真的就要和自己的儿子葬身于此了,虽然此时叙府城的驻防军已顽强的火力暂时的阻挡住了护**前进的脚步。

但是何丰林自己的心里清楚,护**拿下叙府城不过就是时间的问题罢了,自己能过守住上一个小时,却不表示下一个小时的时候,就还能如此,而且虽然何丰林的驻防军子弹充足。

但是再充足的我弹药储备可是也经不起这样的消耗啊,而起说起来这叙府城内的弹药储备,最大的消耗点还真的不是士兵们的正常消耗,而是刚刚护**那一轮轮炮击之下被引的城楼上堆积的弹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