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来一个不管不顾,因此而影响到了国家机制的运转亦或是出现了什么不可挽回的失误的话,那就是他不愿见到的了。所以时不常的段祺瑞明示也好,暗示也罢,总是会提醒一下徐树铮的。

而今天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段祺瑞如何能够不满意那?

而此时,虽然段祺瑞非常满意,真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他想起来了昨晚的一件事,不由得凝起了眉头,徐树铮见此,连忙问道:“段总长,您这是怎么了?是还有什么其他的问题吗?亦或是因害怕这其中所有变故那?”

段祺瑞摇摇头,对徐树铮道:“还不是我那个老兄吗,没想到他虽然人在南京,隔了这么老远啊,对于咱们的事,还是那么清楚,这不他昨晚发来电报,阴阳古怪的。”说着,段祺瑞从他身前桌子上那一堆件的最底下抽出看了一份。

递给徐树铮,道:“你看,这不,这就是老冯发来的电,真搞不懂,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看看吧。”

徐树铮接过电,打开一看,不由得也是凝起了眉头,这封电实在是有些奇怪啊,算上署名的话,也不过才七个字。

“莫须有。冯国璋电。”

对与雷振春的这一做法,无论朝野都是议论纷纷,大致能够分为三个派系,其一的支持派,这其中大部分都是袁世凯的直系部下以及一些趋炎附势的家伙,他们认为雷振春这样的做法,是借用了兵法中的“兵贵神速”这一条。

还说其实在这之前,雷振春就早已拿到了这三十余人的证据,而后才会在他上位的第一天就使用这种雷霆手段。第二派那,则是持反对意见的,也可以称其为反对派,反对派的人大部分都是段祺瑞等人的直系部下。

不过虽然如此,这样的个做法有效是有效,但是却有一定的弊端,那就是非常容易得罪人而且容易失去军心、人心,在很多时候,容易成为众矢之的,最后落得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下场。

不过很显然的,雷振春此时并不在意这些,估计他想在最需要的就是树立自己的威望、威信,以便于日后行动。

如果说上面的例子只不过就是雷振春的一种必要做法还不能够将其称之为魔王的话,那么下面要讲的这个事情,相比就能够让他坐实了魔王的这个称号。这件事发生的时间也不过就是前十几天罢了。

虽然我也是听杨度说的,但是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说雷振春是一个实打实的魔王,因为虽然我不曾亲眼得见,就是仅仅是听闻而来的,就让我不寒而栗,其手段就可想而知了。

雷振春这一次的做法,不单单是斩杀了三十余人那么简单了,他这一次真正让我不寒而栗的还是他的灭门手段,而且在短短两天之内,竟然就把政、府体系内的三家近百余人灭门。

而且这不单单是杀戮,是简单的杀戮,虽然当时雷振春的行事严密,想来或许也是他有意的透露出消息吧,总而言之,这一百余人全部死去不算,主要的还是他们未死被捕后的遭遇。

那种场面杨度虽然已经对我进行了详细的描述,可我却不愿意再一次重复出来,因为那实在是太多余令人感到心寒了,这样吧,我简单的解释一下吧,具体会是怎样的场景,大家自己去想想就好了。

唐代著名画家,有着画圣之称的吴道子。曾做壁画《地狱变相图》,相传吴道子所绘之地狱图,上无一酷刑、恶鬼,亦无铜蛇铁狗,凄凄惨惨戚戚,悲悲切切哀哀,皆出于人世百态。

“那你的意思就是现在你没法给他缝合了?”我皱着眉头对军医问道,不过我的语气上虽然是询问,但是却极其的严厉,军医也知道我的意思,而且他也看得出我此非常的焦急,也不知道该怎么答话,只能尴尬的站在那。

而我看他的样子,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可就在这个时候,**却突然开口了,对军医问道:“大夫,我想问问,你看我这个伤要是不缝合的话,可以吗?”军医摇摇头,并没有说话。

而后**又问道:“那大夫,这个麻药是缝合时候必须的用品吗?这东西有啥用?”军医解释说:“是这样的,麻药是为了缝合的时候,来减少你的疼痛,要不然的话,你想想一针一针的带着线穿过你的皮肉,那多遭罪啊。”

“是啊。”这个时候我插话进来说:“你去想想办法,弄一点麻药来,有一点算一点,去吧。”军医点点头,虽然一脸的无奈,不过却还是转身要办差去了,而此时**却又一次把他叫住了。

道:“我想问问,这个麻药其实不是必须的药品就是为了减少痛感的对吧?”军医点点头:“是啊。”**一笑,而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军医,道:“将军,您也不用为难他了。”

“来,就这么缝吧。”“你说啥?”军医显然的被**话弄得一愣,他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刚刚听错了,不过**却立马给了他肯定的答案:“我说你就这么缝吧,没事。不就是缝针吗,这不算什么。”

看着**此时眼中的坚定,我知道,这个汉子已经打定了主意,而且应该是不会在改变得了,我笑着叹了口气,而后对军医道:“就按照他说的办吧。”而后我又坐到了病床边上。

对已经躺好的**道:“《三国演义》中有关老爷刮骨疗毒这一折,没想到啊,今天我的朱营长,也要给我演上这么一出,玉阶真英雄也。”**憨憨一笑,并没有在说什么。

军医开始动手了,虽然**此时一声不吭,但是从他额头上不断低落的冷汗看的出,这确实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而我也想到了三国演义中说的

,关老爷刮骨疗毒时也是有马良陪着对弈的。

现在的情况下没有对弈的条件,但是我想我还是说可以和他说说话,来分散他的注意力,以便于减少他的疼痛的。对于今天**带领骑兵突破两道防线而后从背后袭杀、搅乱了吉利部阵地来看,让我联想到了一个人。

我便开口对他说道:“玉阶啊,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一个人啊。”**转过头看着我,说:“将军说的是,是那个人啊?”看着**有些颤抖的声音,在看到此时军医正在用镊子夹着药物捅进他的伤口里,我是真的很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