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入城,把吊桥拉起来,关闭城门,不要让敌军有机会进城!”

刘星河高声指挥着士兵御敌,然而就在吊桥升起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只见城墙下面的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突然从墙根底下跳出了几个忍者,原来他们早就埋伏在那里了,几个忍者飞檐走壁,三两下的便爬上了城门,对着守城的将士发出毒镖与火雷,瞬间便干掉数人。

但是守城的将士也并非贪生怕死之辈,他们拼劲全力拉动拉杆,眼见马上就要将吊桥升起来了,突然,城下的土地“砰”的一声裂开了,一队手持薙刀的武士破土而出,一个身穿土黄色武士甲,全身缠着绷带,头戴如兔耳般头盔的武士一马当先,飞至半空,薙刀一扫,打出一道金色的刀气,竟然将粗壮的吊绳直接砍断了,这个人正是服部斩次。

吊桥重重地落了下来,那服部斩次手中长刀一挥,身后的薙刀武士团便蜂拥着朝城门冲去,城门边的东澜士兵想要关闭城门,可那些突入城中的忍者已经过来了,然后又是一阵毒镖与火雷,守城将士伤亡惨重,最终被冲过来的薙刀武士团以及忍者两面夹击,最终宁死不屈,全军覆没,西门彻底沦陷,城门大开。

“哈哈哈,不愧是服部家族的精锐,这么容易就突入城中了。”

见服部斩次占领了西门,伊达缘大喜,一旁的伊达一郎面带敬意道:“服部家族不愧是忍者世家,他们家的士兵可以在任何地方潜伏且不泄露半点气息,他们才昨晚开始就埋伏在地下,这么长时间都没有露出破绽,真让人敬佩。”

伊达缘点点头道:“没错,服部家武士的忍耐力非常人所能比,听说他们家少主服部斩次为了让自己能够适应任何环境,利用忍法将自身的皮肤变得如同鬼神,从此全身打满绷带,无法再以真面目示人。”

接着,伊达缘对着伊达一郎道:“去吧,我们也别落后了,让东澜人见识一下我伊达家族野太刀的厉害。”

“是,孩儿绝对不辱使命!”伊达一郎对着身后早已跃跃欲试的武士喊道:“让他们听听我伊达家的威名吧,为了天下霸业,冲!”

城墙之上,眼见西门失守,无数敌人朝这个缺口涌来,刘星河以及皇甫烈等守城将士大惊失色,此时艾钱也顾不上什么士兵了,急地像热锅上的蚂蚁。

皇甫烈焦急地问道:“宁大哥,我们该怎么办?”

刘星河眉头紧锁道:“先别急,小烈,你带士兵守住城墙,免得让敌人趁虚而入占了城头,我跟周通带领剩下的士兵去支援西门,记住,你只管守住城头,无需管我。”

皇甫烈郑重地点点头道:“放心吧,没问题。”

“既然如此,那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我先去禀告陛下!”

艾钱此时一刻都不想待在这里,找了个借口就匆匆忙忙地溜走了。

看着艾钱狼狈不堪的背影,皇甫烈咬牙切齿地骂道:“这个老王八犊子就一个人跑了?真是混蛋。”

刘星河也是没了脾气:“算了,他的以后再说,咱们先守住这一波。”

分派好任务之后,皇甫烈带领着城墙上的士兵继续阻击敌军,同时保证其他几个门不会有敌人渗进来,而刘星河则带着牙门将军周通朝西门赶来过去。

刘星河带了两千多人朝西门赶去,一路上,周通有些担心的问道:“宁将军,咱们能够守住吗?”

刘星河平静地安慰道:“放心吧,没问题的,我还留了后手。”

当刘星河到达西门时,西门已经彻底失守,敌军已经进入内城,正整装待发准备向城内进发,一路上刘星河收拢了一些残军,一共大概四五百人,这时,城外的瀛洲士兵也解决了战斗,一群人在西门的城区开始了巷战。

“放箭!”

率先出手的是刘星河,他让弓箭手先对敌军进行压制,首当其冲的便是服部斩次带领的薙刀武士团,面对漫天箭雨,服部斩次并没有害怕,反而指挥着薙刀武士团朝刘星河方冲去,这些薙刀武士团手持长柄薙刀,轻松的将箭雨拨开,而且他们的铠甲比普通的武士更加厚重,弓箭射在铠甲上直接被弹开了,根本没能造成多大的杀伤。

见敌人即将靠近,刘星河立刻下令让弓箭手后撤,同时让盾刀手挡在前方,然而锋利的薙刀轻而易举地劈开了盾牌,然后刺进了士兵的铠甲中,而且凭借着武器长度的优势,刀盾兵没办法进行有效的反击。

不过薙刀虽然克制刀盾兵但缺点也很明显,那就是不适合密集型战斗,随着人员挤压在一起,薙刀渐渐地发挥不出劈砍的优势,加上薙刀比枪短,所以被后面的长枪兵打了回去。

这个时候,伊达一郎率领的野太刀武士到达战场了,只见伊达一郎长剑一指,那些野太刀武士边高呼万岁,悍不畏死的冲了过来,这些野太刀武士都拿着半个人长的野太刀,在冲锋的加持下根本无法阻挡,一刀便是一颗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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