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凡竣这一番话出来,京兆府尹的罪责便小了很多。

皇帝思忖了一会儿道:“京兆府尹监管属下不利,罚俸一年,勒令其整顿城防,若是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再从重责罚。”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帝的这个惩罚虽然很轻,但是最后那句却让图夫人颇为满意,这也是君墨尘要的效果。

离朝的时候,君墨尘送图夫人回府。

马车上,君墨尘躬身道:“请夫人回去替我谢过图大人。”

“果真什么都瞒不住殿下,父亲的意思就是希望帮助殿下除掉京兆府尹,可是我还是不够聪明,没能将他拿下。”图夫人有些愧疚的道。

君墨尘躬身道:“夫人从未参与过朝堂争斗,我父皇几次挖坑,您都没往里跳,已然十分难得,今日也并非全无收获,至少以后京兆府的人不敢再在我们背后放冷箭。”

“是,父亲大人也如此说,即便弄不死他京兆府尹,至少也能得这个结果。”图夫人说。

君墨尘与图夫人闲聊了几句后,便说;“夫人回府后,可将图将军的屋子收拾好,今日他可回府了,稍后我与小王妃会将他送回。”

“怎敢有劳殿下与王

妃劳累,我们自己去接便好。”图夫人连忙拒绝。

君墨尘道:“这样的暗杀,远远不会结束,我们护送更安全,还有我还有一事还要去求得图老爷与夫人还有图大人允诺,定要亲自上门的。”

听君墨尘说得慎重,图夫人不敢再拒绝,便由着他去了。

三王府。

君墨尘一回到王府,就已已经看见慕容盈袖等在回廊上。

看见他来,慕容盈袖提着裙摆飞奔而来。

君墨尘接住她,宠溺的道:“别急,慢慢来。”

“怎么样?有没有事?”慕容盈袖虽然不知具体事情,但是也知道这一夜定是不太平的。

君墨尘将事情跟慕容盈袖说后,慕容盈袖感叹道;“图家为相公,也算是鞠躬尽瘁了。”

“要不然你以为图家为何在军中又这样的威严?就是因为他们是真的为国为民。”君墨尘说。

慕容盈袖笑了笑说:“图将军的身体大好,也算是我们对他们的报答了。”

君墨尘亲了亲慕容盈袖的额头说:“跟我一起送图二回家。”

“好。”慕容盈袖说。

君墨尘走了一会儿,停下来说:“还记得知画的父亲的官职么?”

“工部一个小官吏,怎

么了?”慕容盈袖问。

君墨尘笑说:“苍漠的河道水利工程图,还记得么?”

“对,是知画的父亲绘制的。”慕容盈袖欣喜若狂的说。

君墨尘勾唇笑:“严格说起来,是知画绘制的,昨夜她坦诚,图三让她回来,便是来帮助我们的。”

“那太好了,如此一来,相公便如虎添翼。”慕容盈袖激动不已的说。

君墨尘道:“所以,我去图家,还有一个要求,就是让知画过来,同你一起整理卷宗,再绘制工程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