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后,不由得问:“要不然……要不然怎样?”

“这水利治理工程是国之大事,任何敢破坏的人,本王定杀无赦。”君墨尘如此说。

那人心头一颤。

九筒又偏偏在这时候回来了,他将那人的鞋子丢在地上,冷声说:“脚印大小形状,鞋底花纹都别无二致。”

呵!

君墨尘又笑了,他说:“既然你说你只是在远处看见,为何你的鞋印会出现在现场?”

“这……这鞋印大小花纹一样的大有人在,殿下单凭一个脚印就断定是我作为,未免草率了些吧?”那人耍赖说。

九筒接过话茬,冷笑着说:“那为何你鞋底缺失的地方,也显示在那脚印上?”

“这我怎么知道,反正不是我,你们不能冤枉好人,赶紧放我

离开,要不然我就去告你们。”那人气急败坏的说。

君墨尘冷冷的看着那人说:“昨日下午开始大雪堆积,工地上无人,看守的劳工也不曾外出走动,那出现在现场的,就只有可能是打晕看守劳工的人,而你的鞋上面,刚好有一个缺口,跟现场的一样,你说这件事与你无关,那与谁有关?”

“我,我不知道。”大雪天,那人已经是一身的冷汗。

君墨尘残忍一笑:“不知道?把他的籍卷调出来,但凡与他有关的活物,都杀了。”

“你,你敢。”那人颤抖着说,“你没权利杀我全家。”

“你炸了河道,此罪已经不是杀你全家就可以抵消的,没听见么?殿下说的,是你的全族。”九筒冷笑着说。

那人吓得抓住九筒的衣服说;“求你,不要这样。”

“说,你为什么要炸毁河堤,这是关系整个苍漠的大事,与你也息息相关,你怎么忍心的?”九筒问。

那人咬着牙,拒不坦白。

“九筒让人用最快的速度将他的籍卷调出来,你现在就上京,明天这个时候之前赶回来,我若不杀你全族,只怕日后还会有更多人来打河堤的主意。”君

墨尘以不容置喙的态度说。

那人吓坏了,他跪在地上走过来,抓着君墨尘的衣摆哀求:“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求你不要杀我家人,不要杀我全族。”

“一人做事一人当?”君墨尘冷笑:“就是因为你笃定这是一人做事一人当的下场,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是不是?可本王就那点经费,也就这点时间,今日若是对你从轻处罚,那他日其他人再来多做几次这样的破坏,那本王休想如期完成工程,既然你不顾我死活,我为何要顾你?”

“可就算你杀了我全族,那我的雇主一样会请别人来,总有亡命之徒会为了钱来做这件事的。”那人说。

呵!

君墨尘冷笑:“那就要看你想不想救你全族的命了。”

“我……”那人迟疑着说:“我不能说。”

君墨尘转身就走,完全没有要再跟他说话的意思。

若是君墨尘苦口婆心,他或许还觉得有恃无恐,可现在君墨尘什么都不说,他反而害怕了。

“你等等。”那人说。

君墨尘没理他,继续大步往前。

见君墨尘铁了心要走,那人终于慌了,大声哀求道:“殿下你回来,我告诉你主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