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以后不能再吃了。”魏晚言果断道。

她把垃圾袋仔仔细细的包裹起来,夺过陈洺启的公包就塞了进去。

“这个药你要留好了,必要时刻可能会派上用场,但是一定要你亲自保存,而且要放在一个绝对私密的地方,不能让外人知道药被我换过了。”

魏晚言警惕地向外看了一眼,“除了我们五个以外,谁也不玉知道,哪怕是爷爷还有家里的仆人。”

最亲近的人都不许知道,看来这事情不妙。

陈洺启凝重的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陈洺启拎着公包走向门口,还没来得及触碰的门把手,就忽然听到身后一阵巨响。

他猛转过头来,只见魏晚言歇斯底里地把桌上的东西都扫落在了地上。

陈洺启被吓的身体一颤,连忙向后退去。

可以看得出来,魏晚言现在很生气,如果给她一把刀的话,她可能会冲出去杀人。

魏晚言平日里和应柏年斗嘴不少,可是从来没见哪次她这么生气过。

这还是陈洺启第一次见到她发火。

他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连劝都不敢劝。

“他妈的……”魏晚言低声怒骂着。

应柏年到底做错了什么?值得那些人这么算计!

不,就是因为他是应柏年,所以那些人才视他为之眼中钉,肉中刺!

他出生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不太平。

凭什么?

魏晚言打心底的替应柏年不甘。

房间里的监听器,被人换了的药,还有那些前仆后继,势必要把应柏年搞下台的人!

他日日夜夜的被人监视,连命都悬在了刀尖上。

这是为什么?

就因为他姓应?

因为他是天之骄子吗?

魏晚言越想越是烦躁,随手打翻了桌上的东西。

那东西应声而碎,陈洺启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战战兢兢地指着满地的碎片。

“少奶奶,那是……”

魏晚言回过神来,低头一扫。

!!!

刚刚被自己打碎的是应柏年收藏的象牙雕塑!

魏晚言猛地打了个冷战,她惹祸了!

魏晚言瑟瑟发抖,应柏年还不杀了她?

陈洺启紧张的咽了下口水,“少奶奶,那是总裁最爱的象牙雕啊……”

“你别说了。”魏晚言扶住了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