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应柏年摇了摇头,把魏晚言拉过来在她额上轻吻,“谢谢你。”

魏晚言脸色通红,慌张的推开应柏年,对一旁目瞪口呆的陈洺启招了招手。

“快走啦。”

应柏年看着魏晚言匆匆离开的背影,看出了一丝羞涩。

他轻笑一声,回到了办公室。

“忠爷爷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王忠喝了口茶,“快一个月了。”

这么久了啊,那算起来就是他们去墨城的时候,难怪那天应

老爷子那么匆忙的出门,应该就是急着接王忠去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回来吗?”王忠问道。

“应氏要变天了。”应柏年沉下脸,“但是事情并没有坏到一定地步,我想我应该还能应付。”

“不。”王忠摇了摇头,“你只能看到明枪,但你看不到暗箭。”

王忠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十分钟后,一个和应柏年年龄相仿的男人推门进来了。

“这是我的孙子,王谦。”

王谦对应柏年点了点头,“应总,您好。”

应柏年站起身来,和王谦握了个手。

王忠这个孙子应柏年听说过,是他儿子的次子,特种兵出身,退伍后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

两种职业风马牛不相及,但是依旧风生水起。

“叫他来,一为帮你揪出明枪,二为挡住暗箭,你明白吗?”

王谦的身份,明面上可以是在外的法律顾问,暗地里可以是私人保镖,没有人比他更适合身兼数职了,哪怕野路子开花的白以平也不及他。

应柏年脸色一沉,看来应氏集团的情况比他想象更糟糕一些,暗地里看不到的东西更多。

不然应老爷子不会把王忠请回来,还带来了

一个王谦。

办公室内氛围一片凝重,而返程路上的魏晚言和陈洺启也是一直在沉默。

陈洺启开着车,明显感觉到一边的魏晚言心神不宁。

“少奶奶在想什么?”

魏晚言把自己瘫坐的身体摆正,“你不觉得有些事很奇怪吗?”

“比如?”

“昨晚我和总裁不在老宅,偏偏昨晚出事,今天有这么巧的先被送进警局了,真的是偶发事件?”

魏晚言觉得事情不大对劲。

魏明月在医院胡说八道是一回事,但是两件事齐发就显得暧昧不清了。

尤其是在陈洺启说昨晚的视频会议邀请被拦截了之后,魏晚言就更笃定了自己揣测。

陈洺启也皱起了眉,他隐隐也觉得不妙,但还没来得及说,更不能笃定。

想了想,陈洺启也凝重的点了点头。

“我也觉得有问题,尤其总裁和少奶奶您现在还……”

陈洺启瞪大了眼睛,他们现在轻则是被泼脏水扣帽子,重则是犯罪嫌疑人。

淦!

“我怀疑昨晚的事故不是意外。”魏晚言沉重的说道。

如果有人监视他们呢?如果就是算准了李龙会对魏明月大打出手,魏明月会胡说八道,诬陷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