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止将迟欢拦腰抱起,迟欢只得抓住他的肩膀,一瞬间想起自己还没有穿衣服,顿时羞的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啊啊啊啊!我!你放我下来穿衣服!”

谢行止拿起桌子上的药膏,不理她的叫声,抱着她径直进了洗手间:“怕什么,你身上又哪个位置是我没有看过的?”

迟欢羞怒:“那能一样吗?”

“我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他淡淡说。

迟欢气的牙痒痒,恨恨的抓着他的衬衫,一下子咬住了他的肩。

谢行止咝了一声,给她挤好了牙膏,将她放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挑眉:“气消了?”

迟欢愤怒的拿过牙刷,愤愤的刷着牙,边耍边瞪着他:“没有!”

谢行止笑了声,“那你继续气。”

迟欢身上都是他昨晚咬出来掐出来的印记,女人身上是在是白,经过了一夜,昨晚她身上的红痕,这下都变的青紫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迟欢一边刷牙一边看着镜子里自己身上的印记,骂道:“衣冠禽兽。”

谢行止给她擦着大腿上药膏的手一顿,拿回了手又挤了些药膏。

迟欢刚刷完牙,放好牙杯,她闷哼一声,全身绵软,差点从椅子上滚下来。

谢行止稳稳地扶住她的腰,清冷的五官勾起嘲弄

:“我是禽兽,你还上我的床,在我身下动情。”

他站了起来,眸色漆黑,指尖抬高迟欢的脸,微微附身,含住了她的唇瓣索吻。

良久,迟欢已经阮成了一滩水,他却仍旧是衣冠楚楚高不可攀的高冷模样,好似从始至终只是迟欢一人在沉沦一般。

“你是什么呢?迟欢。”

迷迷蒙蒙中迟欢听见这一句,心里骂道,狗男人。

他只是在报复自己骂他呢!

谢行止抱着她回到了床上,桌子上滚烫的粥晾了一会儿,温度已经适中了。

他神色淡漠地舀了一勺,喂着迟欢:“说吧,废了这么大的代价给我,是想要我干什么?”

他这话问的迟欢都愣了,迟欢茫茫然的被他喂了口粥,尴尬的不行。

合着自己昨晚的伎俩他都清楚?连自己是带着目的来的都清楚?

好嘛,丢人丢大了啊。

“你,你知道啊。”迟欢口干舌燥。

谢行止没说话,但微勾的眼尾和脸上流露的神情都让迟欢忍不住羞耻。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别有用心的女人一样。

“说吧,让我听听,是什么值得你在我身下承欢也要拿到的。”他唇边勾着笑意,眼底却没有半点儿的笑意。

迟欢看着他冰冷的目光,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说

了出来:“我想和你结婚。”

她紧张极了,手指无意识的抓着身下的床单。

谢行止凝视着她好一会儿,沉默半晌,才笑着说:“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娶你,我要你的时候,你高高在上视若无睹,如今,又想要了?你想要了我就会给你吗?”

迟欢难堪极了,她知道男人是在生前天晚上的气。

她软下声音,拉着他的手指摇了摇,眨了眨眼睛:“阿止,前天晚上,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嘛。”

“好不好嘛……”

“阿止……”

“哥哥……”

“哥哥……”

谢行止冷哼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手里的碗不轻不重的搁在了桌子上,面无表情的瞥了她一眼:“看什么?穿衣服起来啊,还要我亲自伺候你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