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凌缘君只是轻轻喊了一声,闻人靖立刻回了个嗯字,表示他也感觉到了。

但是偷看他们二人的到底是谁就不得而知了。

在这么多人的酒楼里,他们两人也不好暴露身份。

否则可就麻烦了。

跑堂伙计拿着菜单跟着跑了上来,嘴里一遛弯出来的全都是菜名,听得凌缘君都快数不过来到底有什么菜了。

她刚打算问问著名菜式是什么,但是闻人靖却十分豪气地将银子拿了出来:“把你们这里有名的菜都端一份吧。”

凌缘君立刻投以星星眼,跑堂伙计的眼睛也是瞬间亮了。

看来他还真的没有猜错啊,这两个人那可就真的是贵客了。

“诶,二位客

官请稍等,菜马上就上来!”

待人走了之后,凌缘君突然凑上前问:“千面,你知道你最帅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吗?”

闻人靖忍不住弯了弯唇,顺着她的话问下去:“什么时候?”

“就是掏钱的时候啊!你连问问多少银子都不,砍价也不,手一掏就是银子,你简直就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啊!”

虽然凌缘君说的一大堆话闻人靖都有些难以消化,但是多少也能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女人不就是在说他随便给钱这个举动很蠢吗?

闻人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那你别吃。”

“那不行啊,这可是你给的,怎么能不吃呢?”凌缘君抬了抬下巴,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十分大声道,“你放心,我知道你用的都是靖王的钱,我不会打小报告的!”

毕竟这个钱都是拿来养她的,要是她打小报告了,这点伙食费可就没了。

闻人靖看着她,也不知道是满意还是不满意,总之就是轻轻哼了一声,然后什么都没说,也没做。

很快,包厢门便被推开了,但是进来的却不是刚刚那个跑堂伙计,而是一个看起来十分内向的伙计。

凌缘君不动声色地

看了几眼,而后问:“方才那个接待我们的伙计呢?”

像是没有想到凌缘君会对方才那个伙计这么在意一般,他被吓了一跳,饭菜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就这么僵在那边,小声回答:“辉哥突然闹肚子,现在正在茅厕里。”

在要吃饭的时候听到这种话,闻人靖皱了皱眉,原本的好胃口瞬间都没了。

唯独凌缘君一脸无所谓地点了点头:“东西放着吧,你可以出去了。”

“是!”那伙计如蒙大赦一般,连忙将菜盘上的饭菜全都放了下来,又将菜盘放在自己的膝盖前,弯腰缓缓退出包厢。

凌缘君连忙凑上前道:“刚刚伙计,你猜他是好还是坏?”

闻人靖抬眸看了一眼凌缘君,而后问:“有什么意义吗?”

“有啊,要是好的,那你今日的银子就没有白花,要是不好的,那你这些银子可就是有去无回了。”

闻人靖根本不在意这点银子,他哼笑一声,但还是道:“坏吧。”

凌缘君一拍桌子:“我也觉得是坏,果然英雄所见略同啊。”

她将前段时间找人磨的针给拿了出来,而后试了试那些菜式。

银针没有变色。

“猜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