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对于苏南裳而言,已经陷进了众矢之的的局面。

“放你们的狗屁,南裳明明一直跟我在一起,你们就会血口喷人,一看就是苏悠悠请的托。”林畅语双手叉腰,开始发彪起来。

冤枉她不可以,冤枉她闺蜜,那就是一万个不可以。

瞅着林畅语霸气侧漏的样子,苏悠悠又开始扮起白莲来,摸着眼角莫须有的眼泪,“畅语,你说话要讲究证据,这是我自己的订婚典礼,我为什么要把戒指偷偷藏起来,破坏自己的订婚典礼呢?我知道君和哥选择了我,而放弃了姐姐,姐姐对我肯定是有意见的,但是她真的没有必要用这么极端的方式,来羞辱我吧?”

这就是苏悠悠的手段高明之处,

一边说着极度柔弱的话。一边往人身上泼脏水,还把自己摘得一清二楚。

“苏白莲,你是早上吃了榴莲炖屎吧,就知道在这里满嘴喷粪,谁知道你的那根筋搭错了,就往我们家南裳身上泼脏水。”林畅语义愤填膺道,虽然泼辣的话语让在场的一众名媛都皱了皱眉头,但是架不住人家林家家大业大,三个苏家都比不过一个林家,这些人也不敢说什么。

苏枫行一看自己的爱女被欺负成这样,立刻将矛头转向了苏南裳,“你这个畜生,别以为有季少当靠山就能为所欲为,还不快把你妹妹的戒指交出来?”

“明明就不是南裳拿的,你做父亲的,怎么能这么偏心呢?”林畅语脸色极其难看,

默默地将苏南裳护在身后。

一看双方,都陷入了僵局,老谋深算的陆梅白开始作为苏悠悠的母亲站出来说话,“既然南裳自己说没偷,那大家也应该相信南裳,只是南裳身边能藏东西的,似乎就是随身带的小包,为了自证清白,南裳,你可以将你包的东西都倒出来搜查下吗?”

苏南裳还没说话,林畅语率先表示不同意,“凭什么要把东西倒出来给你们看?你们知道**权三个字怎么写吗?”

林畅语虽然极力反对,但是架不住那么多双的眼睛赞同,苏南裳也觉得这是自证清白的唯一机会了。

于是,她将小包打开,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儿地倒了出来,两枚做工精致,设计前卫的钻石

戒指赫然就躺在一群杂物中。

苏南裳脸色一白,眼里写满了震惊,这时的她才反应过来,刚刚那个服务员撞了她的那一下,根本就不是无心之举,而是有意为之,就是想要将戒指放在她的小包里,一方面,让她在众宾客面前丢尽脸面,一方面引起季北臣对苏南裳的猜忌,可谓是一箭双雕。

苏南裳握紧了放在身侧的两个拳头,绷紧了脸,苏悠悠的这一招,真够毒辣的。

“姐姐,竟然真的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知道你嫉妒我和君和哥,可你也不能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来破坏我的订婚典礼吧。”苏悠悠情绪激动,质问着苏南裳,随后靠在苏枫行的肩膀上小声啜泣着。

“你这个逆

女,她是你的亲妹妹,你怎么会心肠歹毒成这样?”苏枫行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苏南裳破口大骂。

周围的人也纷纷将异样的目光投向苏南裳,窃窃私语中不乏对苏南裳的各种抨击。

苏南裳抬头,就连季北臣都绷紧了一张脸,表露出来的情绪也是对她的深深怀疑。

这一次,她被千夫所指,却百口莫辩。

就连林畅语想为苏南裳说几句话,都被群众的讨伐声被淹没了。

苏南裳捏了捏林畅语的手,示意她不要再为自己说话了,她为自己做的已经够多了。

“等一下,是我把戒指给南裳的,这是我为悠悠故意制造的惊喜。”顾君和的脸上一如既往的温尔雅,嘴角扬起一抹月朗风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