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悅恼怒的瞪了他一眼。

“我现在找到工作了,我会依靠自己的实力让我母亲得

到最好的治疗,不需要再依靠你了!”

陆迟深眼中轻蔑更甚。

“哪个不长眼的老板会录用你这样贪慕虚荣的女人,真是想不开。”

“不会说话就闭嘴,不就离个婚么,屁话那么多。”

白初悅粗俗的翻了个白眼,先一步走在了最前面。

她低头给儿子发个信息。

——妈妈有事出个门,早饭你们在店里吃不用带回来,房卡放前台了,在妈妈回来前好好在房间呆着哦。

信息发送成功,白初悅愉快的走到了很有识别性的豪车副驾驶跟前。

“开门啊。”她说,

“白初悅,你在跟谁讲话?”男人冷漠的声音充满质疑。

“跟你啊,这里有别人吗?你不

会让我一个人打车过去吧,慢不说,你不怕我跑吗?”

陆迟深压住额头突突直跳的青筋,解了锁,不过是右后排。

“滚进去。”

“好嘞!”

白初悅上了车,她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笑容渐收。

这是她第一次坐承载了她整个青春爱恋的男人的车。

可却是通往离婚的路上。

记得十几年前,初次见面,他落魄在山头,浑身是伤,那时候,是她和他心与心最近的距离。

后来,他如愿继承了陆家,成了商谈的传奇,却距她早已遥不可及。

如果,时间就定格在那时,该多好……

一阵刺耳铃声打破了白初悅回忆。

“什么?子墨又发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