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沈阅最初毫不相识,最后是因为要躲避埃尔芒才被迫‘同居’了一段时间。

现实危机没有了,也没有继续躲在一起的必要了。

陆迟深翻炒的动作停了停,然后又若无其事的继续炒菜。

“你确定吗?”

白初悦一下子趴在床上,哀嚎。

“确不确定有什么用啊,事已至此,该是我们分道扬镳,各过各的时候了!”

说的跟离婚似的。

陆迟深嘴角勾了下,他说道:“我不同意。”

白初悦竟然愣了一下。

似乎不能相信,这么‘叛逆’的话是出自沈阅的嘴里。

在她印象里,沈阅好像从来反驳过她的要求,乖巧的很。

现在怎么……?

陆迟深已经做好了饭,他将碗筷摆到桌子上,拿纸巾擦了擦手。

“你不是说要报答我,还没报答,就想赶我走了?”

语气幽幽的,尾音

带着微微的上扬。

莫名的,白初悦感觉很羞耻,她捂脸。

“对不起,我给忘了!”

陆迟深气定神闲的坐在椅子上,开始时摆放碗筷。

“那你想好怎么报答了吗?”

白初悦现在一穷二白的,浑身上下一百块都没有,她苦逼兮兮的摇摇头。

“我要是个富豪,我会轻松给你一支空白纸条,你喜欢的数字随便填。”

“我要是个女人,我愿意为你当牛做马,当一个温柔善良的解语花帮你忘记烦恼。”

“可是,我既不是富豪,又不是女人,我就是个连房租都续不起的可怜穷鬼,我怎么报答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