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迟深,我问你,在医院,帝景,你是不是都没有信过我。”

男人蹙眉,似乎是觉得她这话无理取闹,并没有回答。

白初悦依依不饶,“陆迟深,所有人都可以误会我,唯独你不可以。”

接着,她苦笑一声。

“可是就算所有人信我,你也不会信我。”

男人这才转身,高大挺拔的身躯站在女人面前。

他居高临下的睥向她,黑沉的眸子淡漠到极

致,语气生硬又冷漠。

“新计谋?感情牌?”

低冽的声音清淡如风,白初悦却觉得喉间涌入一抹腥甜。

这比任何武器带来的杀伤力还要重。

她怎么敢妄想,她鲜少漏出的一点脆弱,能让他心软一点儿,哪怕一点儿……

为什么这个男人怎么对她,她心里仍存在着一丝该死的期盼啊!

得到了答案,白初悦不在说话,率先踏入了民政局里。

离婚手续办得异常顺利。

拿着红底银字的离婚证,白初悦盯着看了许久,好像知觉也从此刻开始恢复似的,手痛的厉害。

玻璃渣还没取出,一阵阵传来刺痛。

她流了好多血,上衣,

裤子上都是,怪不得刚刚那个工作人员看她的眼神那么奇怪,还问了一句‘是不是家暴’才要离婚。

连一个陌生人都关心的问了她几句,而她最爱的男人看都不看一眼。

她本来以为自己足够坚强。

孤身带娃的五年里,什么冷眼,什么罪没受过,她都不曾掉过一滴泪。

可到了她的故土,随便一点关于他的豆腐渣的事儿,都能唤起她的玻璃心,并砸的遍体鳞伤。

罢了,这份打扰别人伤害自己事别干了,就当就此解脱吧!

将离婚证塞回包里,白初悦去了附近一个小医院包扎。

而这一切,都被不远处的两个小家伙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