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位也是贵客呢!不过有意思,竟然来的是苏家的小姐。”刘老板哈哈大笑,拍着手说。

刘老板旁边的男人不禁探过头来问刘老板:“这所说的苏家,难道是那个入殓师世家?”

刘老板笑着说:“正是。”

“刘老板,你果然牛,连苏家的人都能找来。”

陆冬心里暗暗疑问,却没等他问沈暮,就见苏静怡已经入座,刘老板张罗着上菜,格式菜肴就如潮水一般,涌上餐桌。

刘老板说:“今天主要是把大家先都召集起来主要是让大家都见见面,我老刘一般不求人,但这件事我就必须拜托大家了,因为只有你们能够帮我实现,就算我老刘倾家荡产也在所不辞。”

刘老板说的动情,但似乎大家并不领情,没什么人说话,陆冬暗暗猜想,大概刘老板招揽来这么一群人的方法和要挟自己大体相同,别看刘老板长得忠厚老实,私底下不一定有多少坏道子呢,陆冬心里暗暗想。

“考虑到我们有几位大学生小朋友的加入,所以我们的出行时间暂定为七月中旬,你们都怎么看?”

“七月?老刘,你可真会开玩笑,七月份那边根本就不是人去的地方,别说重走你媳妇冒险的路,只要我们到了罗布泊,就会被烤干,你要是想直接要我们的命你就直说。”离陆冬不远的一个男人大声抱怨。

“老茂,你什么时候这么胆小怕事了。”

男人抱着肩膀默不作声。

“你都能干出那么惊天动地的事来,去个罗布泊怕什么,再说,那边现在也进行了旅游开发,我媳妇当年走过的地方,现在已经远没有那么荒凉了,也有不少背包客深入腹地,他们也都活着回来了,没听说谁命丧黄沙的。

再说,你是我们的向导,当年也不也是七月份去的罗布泊,怎么现在倒是怕了。”

“那时候不一样!”男人嘀咕着。

“我们现在要比那时候技术手段强很多,而且我们还有这位沈美女的相助。”刘老板说的是沈暮:“当年我妻子就是和沈暮的父亲沈正新一起去的西域,两个人回来之后都相继死亡,倒是沈正新的父亲留下了一样很有趣的东西。”

沈暮摘下了脖子上的吊坠,正是那枚双鱼玉佩。

沈暮把双鱼玉佩递给了刘老板,刘老板打了个电话,一会儿,他的助手就送上来一台投影仪,刘老板把双鱼玉佩放在投影仪上,很快,投影仪就在墙上透出一个巨大的影子,那影子错落有致,时而深,时而浅。

这一桌的人无不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难道这是?”老茂不禁说:“难道这是一张地图?”

“老茂功力果然不减当年,这确实是一张地图,而且我经过对比,这地图就是罗布泊当地的地图。”刘老板说:“只可惜这地图只有一半,另一半不知去向。”

“难道说这另一张地图在另一个双鱼玉佩当中?”

“这就不好说了。”刘老板一脸隐晦。

这时候陆冬斜对面的一个女人哈哈大笑了起来:“刘板会不知道另一枚双鱼玉佩的下落?真实笑死个人了,我们谁不知道,另一枚双鱼玉佩就在你的死对头手里。”

刘老板没说话,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对面的女人:“罗姐,你这么说我可就不对了,我是当真不知道另一枚玉佩的下落。”

“少装蒜了,另一枚玉佩明明就在海岩的手里,那天的拍卖会我们都在场的,只可惜区区一枚玉佩是入不了刘老板的眼里的,又怎么会花大价钱拍下。”

罗姐和刘老板的对话,陆冬一个字都听不懂,就只好问身边的沈暮,沈暮抿嘴一笑:“那边那个叫老茂的原名潘茂,早些年是部队的,你知道彭加木的事情吧。”

陆冬点点头:“有所耳闻,好像就是一个叫彭加木的生物化学学家进入罗布泊考察,之后在罗布泊神秘失踪,至今也没有找到他的遗体。”

“对,确实如此,当年国家先后次派出十几架飞机、几十辆汽车、几千人拉网式的寻找,却依然没有找到他,而老茂就是当年去找彭加木的当中的数千人当中的一个。”

“那个罗姐呢?”陆冬又问。

“那个罗姐来头不小,她原名叫罗红儿,是商界有名的女强人,生意做的绝对不必刘老板差,可是她为什么要搀和到这里面来,她又和刘老板之间有什么利害关系,我就清楚了。

也许刘老板手里握着她的什么把柄,她才迫不得已,必须听刘老板差遣。”

“那他们几个所说的海岩又是谁?”

“那个海岩也是一家大集团的老板,不过听人说,他为人和善、好善乐施,大家都尊称他为朋友。”

“朋友?”陆冬心里猛地一沉,他想起曾老师曾经提起的那个叫朋友的人,不知道和这个海岩是不是有关联。

“海岩是商圈里有名的老好人,无论是我真正的父母,还是后来进入我家的冒牌货,无论是我大爷还是我大娘,都曾经提起过这个人,但不知道怎么的,刘老板偏偏和海岩不对付,两个人关系恶劣连外人都看得出来,不知道他们到底曾经有过什么过节。”

“这个海岩多大?”

“具体多大不太清楚,理论上应该和爸的年龄差不多的,也有快五十岁了吧,虽然他年纪不小,长相却依然帅气,老少通吃,全体妇女儿童心目中的偶像,我也见过他几次,确实很有明星的气质,但是他本人倒是并不太在意长相的。”沈暮说。

“难道说刘老板是嫉妒对方长得帅?”

沈暮扑哧一乐:“不排除这个可能。”

刘老板被罗姐抢了白,脸一会儿红一会儿青,而这个叫海岩的确实是他心头大患,让他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恨不得给那个叫海岩的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