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我要是真占到便宜了也就算了,那小妞说听见深处有声音,让我陪她去看看,结果没走多远就贴了上来,别说,那小妞胸不小,贴上来确实很舒服,她拉着我有说有笑,我就跟着她往里走。

不过我确实也听见有一些古怪的响动,我也不是只是泡妞。”老茂辩白。

但三叔和秦凯两人相视一笑,没有搭腔。

“只后我们俩又往里走了一点,她就忽然跌倒了,我就去扶她,谁知道她突然就大吵大闹起来,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要做什么,然后她就开始撕自己的衣服啊之类的,我还没摸上一把,你们就已经到了。”这回老茂真的是觉得委屈了。

“那你既然没干亏心事为什么要跑?”刘老板不怎么相信,他依然觉得老茂是在扯谎。

“当时那个罗红儿咄咄逼人,我实在是被她说的没办法了,觉得我这张老脸都没地方放了,就只能落跑了。不过我说老刘,这个乐琳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你从哪弄来这么个宝贝,耍我呢是吧?”

“这个乐琳还真的是个非常重要的人呢。”刘老板微微一笑:“当年彭加木是跟着一支科考队进入罗布泊的,当时和他随行的有一个叫乐言志的人。”

“该不会是……”

“这个乐言志正是乐琳的父亲,当年彭加木失踪的时候,他还参与了搜寻工作。”

“我怎么不记得当年还有这号人物?”老茂啐了一口:“老三,你记得么?”

三叔摇摇头:“当年我参与搜寻的时候已经接近尾声了,只是走了个形式,那个阶段大多数人都已经撤离了。”

原来当年三叔也参加过搜寻工作,陆冬心里暗想。

“当时乐言志在搜救工作中确实名不见经传,但他是我妻子他们去西域时候的领队。他在搜寻队伍撤离之后很多年,还依然在寻找彭加木的下落。

反正他在我妻子去世之前就已经死了,死法也是极为离奇。”

“怎么死的?”陆冬问。

“是把自己的心脏挖出来而死的。”

“自己挖的?”

“对,他当时在朋友的实验室里,实验室的监控器记录了整个过程,他用一把手术刀挖出了自己的心脏。”

“真是个有种的男人,真对自己真下的去狠手。”老茂调侃道。

“乐言志的朋友说,乐言志挖出心脏之后竟然还活了一段时间,他拿着自己的心脏,把自己心脏捏碎了。”

一时之间大家都愣住了,陆冬在猜想,他们都在想象那个场面。

“至于这个乐琳,当时年纪还小,还在上学,她得知了父亲去世的噩耗,自然是倍受打击,但这还没算完,不知道谁把乐琳的父亲临死时候的录像寄给了乐琳。

乐琳看了之后,就开始不太正常了,神经兮兮的。”

“她也真是个可怜的人。”苏静怡感叹。

“这么看来这个乐琳还算根正苗红,怎么说最后还是我老茂不对呗。”

“那倒不是这个意思。你这个人怎么还总抬杠。”

这个时候三叔用手电照着墙壁:“这些壁画有问题。”

大家都看过去,只见墙壁上画的竟然是一个完整的故事,故事的最开始是一个在河底深处的恶魔孕育了两个孩子,他们都穿着灰突突的衣服,看不出来是男孩还是女孩,他们隐匿在千百万群人当中,面孔也和那些一模一样。

后来,有人把这两个孩子从人群里拖了出来,两个孩子被分开,一个被带到了一个类似火山口一样的地方,然后被推了进去。

另一个则是被一个女人带走,带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

大概过了很久,火山口的那个孩子从烈焰当中爬了出来,他的样貌改变了,变得凶神恶煞,他的脸全部都被灼伤了,变得疙疙瘩瘩,就好像蜥蜴的皮肤。他的身体膨胀了数百倍,活脱脱是一个恐怖的怪物。

他从火山口里爬出来,世间所有人的都为他匍匐跪地,表达敬仰。

而另一个孩子,他慢慢长大,混迹在人群当中,没人知道他的身份,也许连他自己也记不住自己的身份了。

最后一幅画,陆冬没看懂,画上是变成恶魔的男孩的眼睛在转动,扫过密密麻麻的人群。而另一个男孩就在人群当中,安然地站在那里,脸上挂着微笑。

“最后这幅画是什么意思?”苏静怡问。

“我想最后这幅画的意思是,他在找他,变成恶魔的孩子,在找隐匿在人群里的孩子。”老茂回答。

“莫非这两个孩子就是大力鬼王的传人?”三叔说:“你们还记得那个传说么?当年有个女人曾经去忘川河寻找大力鬼王,之后她怀着身孕离开,生下了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这幅画前半段确实和大力鬼王的故事极为相似,在河底的男人,两个离奇诞生的孩子。”

刘老板半天没说话:“这个鬼地方怎么会有这样的壁画,但大力鬼王的故事本身就是传说,现在这些壁画只能说明这里的人也曾经听说过大力鬼王的传说。”

“老三、老茂,你们过来看看,这画好像变化了!”秦凯大喊。

陆冬只看了一眼壁画,就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只见壁画上每一张人脸都开始慢慢融化,那些人的脸严重扭曲了起来。

唯独那壁画上的恶魔,好像突然鲜明了起来,恶魔身上红色的颜料忽然发出暗红的光芒。

“我们离开这里。”三叔喊。

刘老板依然傻呆呆地盯着壁画,半天没有动。

这时候,只见墙壁的整面墙都开始慢慢融化,墙壁上的画变得坑坑洼洼,凹凸不平,啪嗒,什么东西从墙上掉了下来,刘老板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只“手”,这壁画竟然是用讹赖子组成,这墙里居然有无数只指甲大小的讹赖子。

这些讹赖子从壁画的颜料里挣脱出来,它们只停顿了一会儿,就一齐向刘老板袭来。

“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