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冬在自己面前的考务查询机输入了学号,很快,考务查询机就跳出了自己的成绩,普通化学:61分。

陆冬松了一口气。

陆冬被这女生这一折腾,也不怎么饿了,陆冬回了寝室,宋之一和王浩宇都已经回家了,陆冬给宋之一打了电话,说了刚才碰到的女生:“那个女生说咱们几个可能是碰到求葬鬼了,那是啥意思?”

宋之一似乎是在坐车,信号不太好,他断断续续说了几句,陆冬一个字都没听清。

陆冬只好冲着电话吼:“你到了,给我回个电话。”

陆冬挂了电话,这会儿也六点多了,他开始收拾行李,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回家安全,陆冬胡乱地把衣服塞到包里,带上电脑,还有几样用的东西。

陆冬收拾完行李,背上背包,转身要关门走人,忽然感觉好像有人在拉扯他的包。

陆冬一会回头,没有人,陆冬心里不由得纳闷,难道是包的带子挂住了?他仔细一看,也没有啊,包好好的。带子贴着包的边缘,并没有散落下来。

陆冬也没多想,他下了楼梯,到楼下王大爷那里报离校。

王大爷也没说啥,在登记簿上挑了个勾,然后递给陆冬一个纸包,陆冬拆开纸包,发现纸包里是一个类似鞋拔子形状的东西,拿出来颠一颠,分量不轻,应该至少是铜的。

“这东西是个法器,和我上次给你的镇魂铃一样,都不是啥稀奇的东西,以前大街上到处都是,是小姑娘出嫁的时候,女方家里一定会准备的陪嫁。”

陆冬不由得一愣:“我可是大老爷们!”

“我知道你是大老爷们,你要是老娘们,我也不能让你进寝室啊!”王大爷不客气地说:“这东西形状奇怪,倒是挺有用,是一个比较有效的法器,这东西叫点水勺,外面是铜,里面包着银芯,银芯再里面装着十二种驱邪的草练成的紫金丹。

要是遇到邪门的事,你就把这个点水勺,放在水里,然后过个十分八分的,那水就可以拿来辟邪了,至少洒在门槛窗框,鬼就不敢进屋了。”

“这么神奇?”

“不过只能对付小鬼,那些厉鬼和怨鬼就不好使了,说白了,只是个比较常用的法器,效果也类似板蓝根,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那就是没啥大用呗?”陆冬看了看手里的点水勺。

“反正这也看你自己造化,行了,赶紧滚蛋吧,等你们都离校了,我就可以大门一锁,好好休息两天了。”

陆冬跟王大爷摆摆手,然后他就往出走,走到校门口,学校门口的车站比较远,要走一段距离。

陆冬站在车站等车,车站除了他,还有两个小姑娘,只是站在离他比较远的距离。

陆冬看看时间,刚才耽搁了一会儿,已经差不多七点了,北方冬天天黑的早,刚七点,外面就已经全黑了,路灯也点亮了起来。

陆冬一边玩着手机里的小游戏,一边不时看向来车的方向,等的时间有点久,他觉得自己两条腿都有点冻木了,他不时地变换着姿势,蹦来蹦去,但并没有增加太多的热量。

陆冬呵了一口哈气,搓了搓手,他扭过头,看见两个小姑娘正看着自己,她俩都满脸惊恐地指向陆冬的身后。

陆冬有些迷茫,他忽然发觉自己脚下闪起一道光芒,他回过头,看清了那光芒的来源,竟然是一辆巨型大卡车,大卡车呼啸而来,马上都要开到人行道上了,却并没有减速,而是径直向陆冬开过来。

还好陆冬身体里有有三种气,这三种气虽然在慢慢腐蚀陆冬的身体,却也让他更加灵活和有力量,陆冬往旁边猛地一窜,竟然躲过了大卡车。

但这一躲也是勉勉强强,大卡车几乎是贴着陆冬的身体边缘开过去的。

最后大卡车猛地撞向了人行道的电线杆,直接把电线杆撞倒了,大卡车压着电线杆,又开出去了一段距离,在最终停了下来。

“搞什么飞机!凑!”陆冬惊魂未定,不由得大骂了起来。

大卡车司机也跳下来,脸色苍白:“凑!可吓死我了,我刚才明明看见马路中间站着个男的,还好我躲得及时,要不我就撞到他了!”

“靠!你差点把我给压死!”

“突发情况,我完全是本能,也没看见你,不好意思了小哥们。”大卡车司机左顾右盼:“唉,起了个怪了,我明明看见个男人,刚才就站在马路中间,这会儿咋没了。”

陆冬心里暗暗嘀咕,几分钟之后交警过来了,调查事情经过。

大卡车司机一个劲地说:“这位小哥们可以给我作证,我是为了躲一个男的。”

“啥就给你作证了,我啥也没看见!”

交警不耐烦地摆摆手:“你是啥情况也不是你说的算,这边就有个监控探头,调出来看看就知道了,走,你们都跟我去。”

陆冬跟着交警还有大卡车司机一起去了监控探头所在区域的派出所,派出所调出来监控视频的画面,连续播放了两次,可是大马路上都空空如也,根本就没有什么男人。

“唉!这可活见鬼了!我明明看见有个男人啊!怎么就没了啊!活见鬼!真是活见鬼!”

男人只是毫无意识地在抱怨,陆冬心里却越听越觉得古怪,难道说这场离奇的车祸是冲着他来的,难道还是有怨必报?

陆冬不由得害怕,这时候宋之一电话打过来了,他刚刚下车,这会儿刚到清风观。

“那个求葬鬼是一种小鬼。”宋之一说:“这些鬼生前基本不是流浪的乞丐,就是无依无靠的孤寡老人,说白了,就都是一些孤身一人,行动不定,没有亲戚和朋友的人。

他们往往会死在一些陌生的地方,死了之后就被人遗忘了,没人给他们入殓和下葬,因为没能下葬,就一直徘徊在阳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