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秦大人在咱们地牢里过得很快活,笑得真开心!”刘珩还不忘在一旁幸灾乐祸。

“刘珩,你卑鄙……本官必要……上揭露你所有的罪行!”秦明远咬紧牙根,含怒叱骂刘珩。

可这骂声,只会激怒刘珩罢了。

“来人,把他的嘴堵上!”刘珩立马吩咐人道。

然后便只听到秦明远呜咽的声音和锁链晃动的声音。

秦子衿急的眼泪都出来了,祁承翎心疼得眉头紧锁,用拇指擦

去了她脸颊上的泪水。

过了一会儿,刘珩大抵也坐乏了,起身吩咐道:“你们轮流施行,这一整晚都别让他睡,本官倒要看看他明日如何去右相面前诡辩!”

“是!大老爷放心,小的们一定办好差事!”狱吏谄媚地说。

两个狱吏陪着刘珩出去,挠痒得狱吏听着脚步声消失后便拿开了羽毛,起身看向另外两名狱吏道:“你们到外头继续喝酒吃肉去吧,晚些时候再来换我就行!”

“可大老爷不是交代要挠一整晚吗?”有一人问。

“一整晚,又得失禁了,到时候弄的满椅子满地的,你来收拾啊!”狱吏厉声反驳,顿时叫对方没了声音。

“这痒刑又没伤,样子做足了就行了,别太较真!”狱吏又说,“你们再不上去,一会儿酒肉可就没你们的了!”

两个狱吏对视一眼,这县官不如现管,大老爷再厉害,这牢里的事情还是得听牢头的,牢头都吩咐他们上去了,他们自然只能听从。

二人于是点点头,便赶紧跑了上去。

待二人一走,狱吏立马丢掉手中的羽毛,转身拿掉了秦明远嘴里的布团,和气地说:“秦大人,小的方才也是无奈,可没伤着您吧

?”

秦子衿听着这话一愣,诧异地看向祁承翎。

祁承翎却淡笑着拉住她的手腕,牵着她走了出去。

秦明远正要开口说话,看到从一旁拐出来的二人亮了眼睛,“你们怎么还没走?”

狱吏听了这话连忙转身看过去,看清祁承翎之后,下意识地跪到了地上。

“公子明察,我真的没有下重手!”狱吏求饶道。

“他确实没有下重手,第二下开始就没怎么碰到我了,我是察觉到他的意图故意配合他才弄出那么大动静的。”秦明远也开口为狱吏解释。

祁承翎点点头,“办得不错,这是奖励!”

祁承翎说着丢给对方一个钱袋,“去门口守一会儿,我们说会儿话就出来!”

狱吏捡了钱袋,赶紧起身往外走。

秦子衿立马上前蹲到秦明远跟前,泪眼汪汪地问:“爹爹可有受伤?”

秦明远摇头,“多亏子奕提前打点了,那狱吏确实没有下手,并不碍事!”

“这里终究是是非之地,不安全,你们两个还是赶紧出去吧。”秦明远说着看向祁承翎,“子奕,带子衿出去。”

祁承翎点头,将蹲在地上的秦子衿轻轻拉起,温声道:“走吧,秦叔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