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赶紧往外跑。

秦子衿不明所以,还小声嘀咕道:“方才站半天都不着急,我一说喝甜汤便跑得飞快,莫不是担心我这甜汤不好喝?”

“是他无礼,这甜汤很好。”祁承翎忙说。

秦子衿立马开心,“那你多喝点,我煮了不少呢!”

祁承翎点头,端起碗,直接将一碗甜汤完全喝完。

完之后便后悔了,他端着空碗看向秦子衿,生怕自己一放下碗秦子衿就会再添一碗。

秦子衿见他看着自己,问道:“还想喝?”

祁承翎一时不知如何回话,却被秦子衿拿走了自己手里的碗。

“喜欢也不能多喝,不然睡得难受。”秦子衿将碗收走放到一边,“你若喜欢,日后我常做便是。”

“你说的有道理,确实不宜多喝。”祁承翎放下心来,又补上一句:“倒也不用常做,厨房毕竟脏乱。”

“下午周大人派人来回了话,说是在城外的破庙里找到了那壮汉,尚且还活着,已经请大夫治疗了,你可放心了。”

“可问了他是为何被那些人盯上的?”秦子衿忙追问。

“周大人没说,倒与我们没有太大的关系,我便也没问。”祁承翎这般说。

其实周润科直接派了府丞来传话,不仅告诉祁承翎人找到了,还说据那人供述,那三人似乎丢了东西,因在台后起过争执,以为是他所为,便抓了他百般拷问。

但祁承翎不仅担心这些细节会让秦子衿为那日的事情自责,又怕秦子衿继续追查有危险,便索性将这些都瞒下。

秦子衿倒也没有太在乎这些,只说了句

:“人活着就好。”

祁承翎低头眨了眨眼睛,他虽不明白从小被爹娘捧在手心的秦子衿为何会生出这样的感叹,但他为秦子衿这份淡然、满足感到欣慰。

祁承翎第二日依旧去学堂,秦子衿因为伤寒未痊愈,加之十五还要去庙里斋戒,索性告了数日的假。

哪也去不了的秦子衿每日除了撸猫便是抄,很快单上能抄的都抄完了,后来心血来潮,又默写了几本诗集。

“明日出府后,你先将这些送去局,”秦子衿前一晚将所有的交给冬凤,“这些是单上的,你直接给掌柜,该结多少钱便结多少。”

“这几本是我闲来无事抄的,请掌柜放在店中代卖,卖多少是多少,下次送的时候结。”

冬凤看着一大摞欣喜地道:“姑娘写了这么多,定能卖不少钱!”

“这才多少钱啊。”秦子衿不满足地道,“终究不能靠此生财。”

冬凤听了“噗”笑出生,“姑娘怎么跟土财主似的,日日掰算着钱财!”

“哎,我要是个土财主就好了!”秦子衿叹了一口气说,“天天数着钱过日子多好!”

冬凤又笑:“姑娘这是怎么了?以前都是不操心钱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