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惜一走,明萱便开始帮助明斯年顺气。

明斯年瘫痪几年,整个人都异常虚弱,刚刚吼了几声,就气的呼呼直喘。

明萱心疼不已,赶忙上前安抚,“爸,一个推销的而已,又不是没来过,您何至于这么生气啊。”

“我就是见不得她骗人,小萱,以后别和这种人来往,电话号码也得删了,听到没有!”

没有办法,明萱只能当着他的面将阮云惜的电话拉黑,这才算完事。

这么一番折腾,明斯年累的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看着父亲不断起伏的背影,明萱也皱起了眉头。

别看明斯年严厉,但从来不爱乱发脾气,他甚至经常告诉她,发脾气是无能的表现。

可是今天他实在反常。

就算阮云惜只是个推销的,也没有必要发火

明萱实在是想不通。

打扫卫生的时候,她特意将那份阮云惜送过来的资料捡了起来,好奇的看了一会儿,

结果越看越心惊。

这哪是什么推销

广告,这是一份关于脊髓炎针灸疗法的相关案例和医疗建议。

明萱翻到最后,看到了最近在锦城很有名的中医名家。

她曾经也尝试过和这位小神医约谈过,后来因为小神医实在太忙她又囊中羞涩而作罢。

明萱翻到最后,发现了一张名片。

上面赫然是阮云惜的名字。

“阮云惜。”

喃喃咀嚼着这三个字,明萱注意到名片上的职业介绍:云端首席调香师。

脑中闪过一道惊雷。

她终于想了起来,为什么先前她会觉得阮云惜眼熟了。

原来她曾经在新闻里见过她,她就是那位和钱开霁老死不相往来的云端总裁,晏浔的妻子。

明萱惊呆在原地。

脑中反复闪过阮云惜来找她的一切可能。

最终她还是违背了明斯年的意愿,将那张名片放进了口袋里。

……

与此同时,阮云惜垂头丧气的从医院出来。

见她脸色不好,晏浔下意识道:“怎么了,不顺利?”

阮云

惜点了点头,将明斯年的态度全盘对晏浔讲了一遍。

晏浔听后也是满腹疑云,“怎么会这样?”

阮云惜有些沮丧道,“可能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吧。”

“既然这条路走不通,那我们就换一条路,别气馁,先回家再说。”

晏浔说完发动车子,带着她回到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