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其中一个绣着喜庆节的淡

紫色香囊上面的香味和舒箐那里闻到的有一丝丝像,不过闻起来比舒箐那里的幽香浓郁了百倍一般,她马上问舒安氏道:

“这香囊是……”

舒安氏眉开眼笑的说道:

“公主殿下真是好眼光,这个香囊真是前些天才到妙衣坊的呢,据说是西域的紫香兰花瓣,这是妙衣坊好不容易才买进了几个呢,老身也是想了很久才决定留下一个,没想到正好入了公主殿下的眼,实在是老身的荣幸。”

厉千芸听着勾起嘴角,对嘛,旁人见了她就该向舒安氏这样对她毕恭毕敬,她能看到她们的东西时她们的荣幸。

一想到舒箐那吝啬的丑恶模样,厉千芸眼里有着歹毒的恨意,狠狠一抓香囊,对舒安氏道:

“本公主就要这个了。”

她将香囊别在腰间,再用移开白色丝帕将自己**的脸给遮了起来,秦婉儿问需不需要抹药时,厉千芸立刻就拒绝了,她脸上的伤越严重越好,可不能直接消下去便宜了舒箐,舒箐打她一巴掌,她就要打舒箐一百个巴掌才能解气。

舒安氏目送厉千芸离开后,立刻问道:“冬竹,公主殿下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冬竹想到舒箐那将公主像小鸡一样提溜起来的模样以及舒箐毫不留情的甩厉千芸巴掌时的模样就浑身一抖,老实回答道:

“回禀老夫人,是大、大小姐打的。”

“那孽障打的!”舒安氏惊得连三角眼都瞪圆了,她劈头盖脸的一顿问:

“那孽障不会是已经没命了吧,公主殿下有没有把错怪在东儿身上?”

额……

冬竹也有些还没有消化整件事情般回答道:

“没、大小姐没有事,公主殿下直接就离开了。”

不过,她领路时虽然走在前

面,却还是有听到说厉千芸和秦婉儿断断续续的谈话声,她听到厉千芸那带着狠意的笑,还提到了舒箐的名字,她猜测厉千芸定是不会这样轻易饶了舒箐的。

握着袖中舒箐打赏的二两银子,她在犹豫要不要去清和院告诉小葵或者雪儿一声。

“怎么可能!”舒安氏才不会相信厉千芸被舒箐打了,舒箐还能平安无事,难不成厉千芸真的打算把罪怪在丞相府头上,这怎么可以。

舒安氏坐不太住,立马喊道:

“江嬷嬷,快,扶我去找老爷。”

舒安氏风风火火的让江嬷嬷陪着去找舒意东,她可不能让舒箐一个野种连累了自己的儿子。

而冬竹也一脸纠结,最后还是决定去清和院,将方才听到的事告诉小葵,示好也好,报答那二两赏银也好,冬竹觉得自己的直觉一向很准,她就是每次就遵从心里的念头,才会一直平安无事还好运的成了舒安氏身边的一等丫鬟,这一次,她也打算遵从心里的想法。

毕竟冬竹觉得舒箐真的很不一样,就算舒箐不放在心上,但至少这样做,不会和舒箐交恶。

冬竹在舒安氏离开前脚,后脚就去了清和院,冬竹这时候还不知道,因为她这一个举动,最后不但救了自己一命,还有了非凡的一生。

冬竹来到清荷院时,舒箐还在里面由小葵帮着梳妆打扮。

舒箐听完冬竹的禀报,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她让小葵给冬竹赏银。

冬竹连忙摇头道:“不,不用了大小姐,方才大小姐给奴婢的赏银已经很多了,再接受赏银,奴婢受之有愧。”

她原先只是留在王嬷嬷身边为她止了下血,其它什么都没做,且她当时那样做也是怕舒箐因厉千芸做的事而迁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