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毒品和器官我们查到了一些外,任何人或者尸体完全没有,不知道他们怎么处理的,这么大一片区域完全没有任何处理尸体或者人口贩卖的痕迹,这很奇怪。

具体点呗,说不定我能找找线索。

这片区域的下水道内一点血液踪迹都检查不出来,失踪案已经持续很久了大概有十年吧,每年这片区域都有几千人失踪我也是才从资料里面知道的。

至于器官交易就更神奇了,我们能找到供给器官的发货源头比如一些地下医院什么的,可最离奇的一点就是我们完全不知道器官发往何处,甚至逮到的人也不知道。

调查这个区域包括周边的医院,没有发现任何被贩卖的器官,你说这奇不奇怪?桑叶还派人暗中阻挠我们,在这里马路大街上布置的监控经常人前脚才走后脚就没了。

器官我想不出来,毒品也没必要想,可这尸体就奇怪了,按道理说这么多的失踪案如何处理数量庞大的尸体应该是最难的问题,要么在某个没查到的地方全部烧了,或者也有可能是……被吃了。

还是烧了更现实点,成千的人啊,难不成这里池责的每个人都是食人魔吗?

张休哲转头看向一旁的街头猪扒摊,嘴里又顺带着说了一句。

这可不见得,不过这里的火葬场你们有派人注意吗,说不定他们有合作关系呢。

你这话说的,火葬场可是国营企业,也调查过了,很明显不可能有,那火葬场又不是大烧炉一丢就完事,现在都是电火烧的,一个火葬场烧几十个人都快要一整天了。

好了,不说了,你的炒饭都凉了。

张休哲吃完炒面后看了一眼四周,还是除了陈警官和自己之外外没有任何人坐在他的摊子前,不由得问向了老板。

老板,你这抄的不错啊,怎么没人来吃。

老板见他攀谈起来,丢下了烟头,走近了些许,老板围着一身发黄的白围裙,是个典型的南方汉子,身材不算高大也没有很壮实,脸有点方鼻梁还算挺拔,眼睛不大却满眼忧愁。

哎~ 小伙子你鼻子不好吗,那边卖的猪扒多香啊。

有吗?

张休哲嗅了嗅鼻子,他不觉那肉香,只觉得那肉有一股奇异的油脂味,自己从来没闻到过,陈警官也闻了闻,对那肉也无感。

我的生意全被他抢走了,我在这里炒了五六年饭,不认为手艺不如他,可他那猪扒确实太香了。我有一次无事去尝了尝,他那个猪扒很正规啊,25一份有煎蛋有胡萝卜有西兰花,那个猪扒一整块有我巴掌大,没有骨头是完整的肉排,筋膜都很少,真不知道是什么猪肉。

老板真有那么好吃吗?张休哲问道

我都快要换地方摆摊了,你说呢?

别这么气馁吗,再来一份凉皮,我还挺喜欢你的手艺。

老板回头去摊车上找凉皮了,陈警官忍不住开口了。

你这么能吃吗?不会吃了凉皮还想吃猪扒吧。

你真觉得那肉能吃吗?

怎么了,说来听听。

我已经瞟了那个摊子好几眼了,那个厨师煎肉按压的力道刚刚好,不急不慢,每一面都煎的很诱人,淡淡焦黄滋滋冒油,煎肉用的还是黄油。

这又怎么了,黄油不好吗?我没吃过黄油。

他的猪扒太漂亮了,你可能视力不够好看不见,我眼神好看到他的每一片猪扒都是淡淡的粉色,即使冻过也依然新鲜,这么新鲜的肉配上黄油。他一份卖25都回不了本,更不用说还有配菜和费时费力了。

我看他到像个厨师,那满是肌肉的手腕和壮实的身材,明明摆摊还戴着白帽子,无不说明他是个厨师。

你说的没错,可一个厨师摆摊就更不合理了,除非他是来练菜的,或者就是不差钱体验生活,他真的赚不到钱。

你的凉皮好了,小伙子快点吃,我要收摊了。

老板回过头去收拾东西了,张休哲看了一眼手机,此时已经快十点了,周围的摊子大都已经收了起来,那个煎猪扒的白帽子厨师依然利落的服务面前的每一个客人,不过他的摊子晚上也没那么多人了,估计十来个吧。

吃完我们换个地方待着吧,这里晚上不太安全,要保持警惕。

张休哲没有理会陈警官的话,他在一直盯着那个戴着白帽子的厨师,那厨师在摊车内摸索着,不知在找什么,接着他离开了摊子,最后停在一俩离摊车约50米的面包车旁,从后备箱拿了个塑料盒子提着回摊车,那厨师从里面拿出来一块块冻肉。

你们俩走吧,我收摊了。

老板没给他俩面子,直接把桌子掀了,张休哲只得捧着凉皮几口下肚,丢掉餐盒。

你先走吧,我多待一会,总感觉这个厨师有问题。

要我陪你吗,我也没要紧事。

那行吧,咱俩去哪边的巷子待着,被他注意到就不好了。

他们二人起身,前往了厨师身旁约30米的巷子,这个距离不远不近刚刚好,方便他俩观察厨师。就是这巷子里居然是通着外面的,里面有凤直往外窜,夜已深了,周围很凉。

小张我受不了了,我穿的少你还穿个卫衣呢,有事打我电话啊,我先走了。

等会,我如果打你电话的话,你就定位我的位置火速带着警察来,没有要紧事我不会去打你的电话。

那行吧,小心点注意安全,你还有个三等功没领呢。

有什么东西能领?

先进市民奖状,现金5k,还有荣誉证,你要是以后混不下去了拿着这俩个随便找个警局你就能当警察了。

…… 警察这么好当吗?好随便啊,你赶紧回去歇着吧。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