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吴桐那个老匹夫,他居然赢得了余小鱼的好感,可恶!”吴典气急败坏的哼道。

他恬着老脸请两位死对头赴宴,原本是想威逼利诱魏敏茹,好让他这一支重回祖上辉煌,力压另两支一头。

可没想到,不识真龙的他,彻底成了笑话,还让吴桐捡了便宜。

吴中浩挫败的说道:“这些年我各地参加越野活动,结实了不少富家子弟,到头来竟然看瞎了眼睛。你说余小鱼那个混蛋,他就算要扮猪吃虎,也犯不上这么低调吧?”

吴典神色一愣,忽然说道:“浩儿,你说他为何要隐姓埋名进入太安?”

“不就是为了沈家而来吗?”吴中浩无力的叹气道:“听闻夏雨嫣的开局不利,想来余小鱼心急了。”

“你觉得我们有没有跟沈家合作的可能?”吴典突然阴蹭蹭的阴笑道。

吴中浩思索了一下,摇头道:“我看够呛,余小鱼威震南方,洗髓丹、神水、武道,哪一项都奠定了他不可动摇的地位。沈家已经朝不保夕,我们送上门去,也只是多添几条亡魂而已。”

“哈哈!你跟外面的那些人一样,只看到表面。我告诉你,沈家没那么简单。”

“爸,你听到了什么?”

“沈家后面,有一股十分可怕的势力...我笃信,港城就是余小鱼的至暗之地。”

吴中浩尖叫着站起来,急吼道:“爸,你是说沈家背后居然是那些人在支持,既然这样,我们何不立即赶赴港城,给沈家助力?”

吴典却摇摇头,苦笑道:“我们吴家在吴城可以称王称霸,但与沈家比起来却是天壤之别。我们就算全部压在沈家身上,也只是锦上添花而已。”

......

阳城疗养院里,陈水函炒好几个小菜,倒了两杯白酒。

“二爷爷,水函陪你喝酒。”

陈水函举杯就要喝时,陈司林笑骂道:“等等,你从不沾白酒。是谁惹了我宝贝孙女,让你生这么大的气?”

“二爷爷,我是不是太失败了?”陈水函苦恼的说道。

“哈哈!你年仅二十三岁,却已经身为千军阁副阁主,屡建奇功。你看看其他的同龄女子,不是忙着追星,就是在大学里厮混光阴,谁敢说我的宝贝孙女失败?”

“二爷爷,人家是说真的啦。你说余小鱼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看到她的失落,陈司林心里暗乐,脸色却大怒,哼道:“余小子敢不相信你?你等着,我打电话问他,他这是翅膀硬了,敢不相信我陈司林的宝贝孙女。”

“不要!”

陈水函焦急的站起来抢走他的电话,低沉道:“这事也怪我,当初抓到郝金刚时就不应该让他配合演戏。早知道对郝金刚施以重刑,不怕他不说出霍雷刚的藏身之处。”

“那件事我听说了。”陈司林叹了口气,余小鱼差点一命呜呼,他哪还能轻信陈水函。

“水函,二爷爷最近得到一些片面的消息。沈家后面有条大鱼,你或可从沈家入手。”

“真的?”陈水函惊喜的站起来,激动道:“二爷爷,你是说只要我抓住这条大鱼,就能重获他的信任?”

“应该可以。”

“谢谢二爷爷,我马上去港城。”陈水函连饭都等不及吃,拔腿就跑。

“这孩子,饭还没吃呢。”陈司林苦笑一声,喃喃道:“傻丫头,之前你反感二爷爷的意见。现在你心里有了他,可他已经变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