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鱼无所事事的浏览着校内景色,不时的还能遇上晨读的大学生。

“大学真好!”

没有上过大学的余小鱼,对大学有着特殊的情感。

若不是当时的家庭情况不允许他在继续上学,以他的成绩,考上一个重点大学并不太难。

没有上过大学,是他耿耿于怀的遗憾。

“我看不是大学好,而是人好。”

陈水函幽怨的调侃道。

“学校好,人也好。”

余小鱼摇了摇头,不屑于去解释。对,他来利利普大学,就是为了范双双而来。

“你怎么这么贱呢?范双双那样对你,你还死皮赖脸的送上门来找骂。”

误以为余小鱼是看上范双双的姿色,陈水函不留情面的说道。

“......”

余小鱼无语的翻着白眼,恰好有一名女大学生经过时,他客气的问道:“同学你好,请问你知道范双双在哪吗?”

“对不起,我没听说过范双双这个名字。我们学校有三万同学,先生要找人,得先确定她在哪个系。”

“这样啊...谢谢。”

他只知道一个名字,在三万多人寻找,的确不容易,

余小鱼只好放开感知,搜寻着学校。

“找到了。”

一会后,余小鱼感知到范双双坐在一个小花园里。

“小鱼,你找她干什么?你不会真跟她们说的那样,仗着在国内的身份找留学生胡搞吧?”

见他对范双双这么上心,陈水函心里黯淡不已。常晨已经承认是他开的黑枪,余小鱼为何对她还是这般的冷漠。

论容貌身材、家世地位,她哪一点比不上范双双?

余小鱼若真想释放,她难道不行?

“陈小姐,带你来就是错误。”

余小鱼无奈的摇摇头,朝着范双双所在的小花园走去。

后面的陈水函,顿时芳心一痛,擦掉委屈的泪痕,跟了上去。

小花园里,范双双抱着本正在晨读,但她的心思显然不在本上。

余小鱼的脚步声并未刻意放轻,走到她跟前都未发现。

“死别的时辰到了,我们各走各的路吧。我去死,你们去活,哪一个更好,唯有神才知道。”

看着上的字,余小鱼轻声读了一段,微笑道:“你喜欢哲学?”

“对啊,我就是哲学系...”脱口而出的范双双猛然抬起头来,见是他,冷笑道:“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还是认为我已经失去了依靠,就会任你胡来?”

“这句话是苏格拉底被叛死刑后说的,他安详的接受了死刑裁决。他虽然死了,他的哲学却活在人们的心中,而那些审判他的人虽然还活着,却无人记得他们的姓甚名谁,一生中做了几件对人类社会有贡献的事。死亡未尝就是不幸,活着未必就是幸运。”

余小鱼不客气的坐在她一旁。

范双双警惕的站起来,远离他说道:“怎么,昨夜动强不成,今天换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