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收拾房间,本来想洗了的,被陈皮阻止了。

“我自己洗就好。”

但陈皮只是将被子抱了回来,铺在床上。

他躺了下去,是甜甜的橘子味。

陆离睡得也很香,他的睡姿不老实,有时候甚至能掉个个儿。

鬼知道二月红醒来的时候,面前是绑着红绳的脚腕,和搭在他胳膊上的一双脚丫是什么心情。

二月红将他抱在怀里,闭上眼睛睡去。

第二天,二月红将陆离的衣服都装好,陈皮也将东西放到了皮箱里。

因为陆离容易生病,所以一到冬天,二月红就将他裹得严严实实的。

“去叫阿离起床,我找找披风。”

陆离的衣服都是二月红给放的,他让陈皮去叫陆离,自己转身到衣柜里翻。

“是,师父。”

陈皮低头将陆离翻过来,让他从趴着变成侧躺。

“嗯”

‘二哥!要亲要抱!’

陆离砸吧砸吧嘴,又开始赖床。

只要不睁眼,他就还能睡。

但他睡得迷迷糊糊的,也没发现陈皮快速松开的手。

二月红转身的时候,陈皮站的离床榻老远。

“怎么不叫醒他?”

“师师父,我这就去!”

二月红将披风递给陈皮:“我来吧!”

想起阿离的习惯,二月红有些庆幸陈皮没来得及叫。

“好”

陈皮将披风和衣服摆好,匆匆忙忙的跑到外面了。

如果二月红多看一会儿陈皮,就会发现陈皮红温了。

小橘子成西红柿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呆呆的站在那里。

这个时候,他才像一个小奶狗橘子皮,而不是冥声大噪的陈爷。

二月红照例将他哄起来,温柔的叫醒他,却毫不留情的揭开被子。

屋子里很暖和,二月红才这么干的。

但屋子里的温度,和被子里的温度还是有区别的,陆离被弄醒了。

“啊!”

‘被子!我的被子!’

“起床了阿离,我们坐火车要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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