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面对这一类自命不凡的人,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吗?”

朱没有理会谢知空的咆哮,而是非常认真的望着王婉仪道。

王婉仪摇了摇头。

“那就打到他服为止。”

朱话音一落,便猛地一脚蹬了出去。

谢知空完全没想到朱会突然的爆发,以至于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脚,整个人也重心不稳,从台阶上不停地往下滚了下去。

王婉仪都愣住了,没想到......

朱牵着她的手悠闲地走到了滚得鼻青脸肿,头破血流的谢知空面前。

望着一脸狼藉的谢知空,朱冷漠地道:

“要是再让朕看到你出现在九州学府,看到你出现在婉仪周围十里之内,朕保证不止是你,你谢家满门,都只有死路一条。”

谢知空原本还想放两句狠话,可听到朱的自称。

让他整个人都完全的吓蒙了。

“朕......陛下......你是陛下?”

谢知空有些语无伦次地道。

朱一只脚踩在他的脸上,淡淡地道:

“在这大夏之内,还有人敢冒充朕的名号吗?”

谢知空听到这里,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了,连忙恭敬地磕着头。

“陛下,刚刚草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陛下饶命啊!”

“草民今天就离开九州学府,再也不会踏入一步,而且

一定离王婉仪十里,不!百里之外!”

“陛下饶命啊!”

王婉仪有些呆滞,这还是平日里自命不凡的谢知空吗?

就连府主唐寒,他平日里也是不放在眼里。

如今却这般卑躬屈膝。

这转变,让她实在是有些不太适应。

“滚吧!”

朱淡淡地道。

谢知空这才如释重负,连滚带爬地离开了两人的视线。

王婉仪迟疑了一会儿,有些不太敢相信的道:

“陛下,他为何如此怕您?”

“按道理来说,哪怕您是陛下,这也不太应该啊......”

朱轻笑地摇了摇头。

“你这些年,在九州学府不问世事,所以不明白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

“自朕登基以来,灭门的朝廷官员不在少数,皇子,王爷,朕都杀过。”

“就他谢知空,父亲只不过是青州州牧,惹到朕只有一条路,满门抄斩。”

“你觉得他该不该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