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枭,把他关起来,朕留他还有用!”

赵正说完,急忙去追周纸鸢。

最后,他在那颗古老的银杏树下,找到了周纸鸢。

周纸鸢靠在树边,抱着膝盖坐在地上。

赵正走上前,脱掉衣服给她披上,然后在旁边坐下。

周纸鸢依偎赵正怀中,望着前方不远的土地庙。

“纸鸢,你刚才说,多年前那一脚……是什么意思?”

周纸鸢无力摇摇头。

“那个谢天逊,让我想起了当年的事情。”

“他的确是当年那些人中之一,但当时,我一脚踹中了他……他的那个地方,他当场疼得昏死了。”

赵正眉头紧皱,不知为何,这一幕他有些似曾相识。

“你是说?”

“不错,他并不是那群人的主谋,真正的主谋蒙着面,我也不知道他具体什么模样。”

这下赵正觉得难办了。

因为谢天逊说过,参与当年那起事件的同伙,是他的心腹,都在这次剿匪中被杀了。

可是,周纸鸢说那个人才是他们的老大,显然谢天逊那些副将不可能是。

“难道另有其人。”

“你还知道他什么特征吗?”

“光头。”周纸鸢说出这话,瞬间头疼欲裂,钻在赵正怀里哆嗦起来

“好啦好啦,不要再想了,等天亮再说。”

赵正看到周纸鸢现在惊厥惧怕的模样,比刚才见到谢天逊时候还要严重。

他便知道,对方的心魔还没除掉。

“看来要找到这个光头才行。”

突然,赵正像是想到了什么,剑眉皱了起来:“难道是……”

这时候,红枭驾着马车赶来。

“陛下,田家派人来请陛下,将士们都等着您呢。”

赵正迟疑了下,还是站起身。

“好!找人把谢天逊看好,红枭,你随朕一同赴宴!”

说完,又在红枭耳边交代一番,带着周纸鸢钻进了马车。

半个时辰后。

宴席终于热闹的开始,整个田家村灯火通明,被一团喜悦气息包围。

“大家,放开了喝,我们田家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好酒好肉!”

田潘涨红着脸,高举酒杯朝席下将士们喊道。

然后转头看向赵正。

“陛下,来,小人敬陛下一杯,感谢陛下光临寒舍,感谢陛下为我们落龙城除掉大害!”

赵正没说话,随意扬起酒杯,把酒喝下。

周纸鸢依偎在她身边,面色惨白,显然之前的事,让她余惊未消。

“陛下,要不让娘娘回去休息……”红枭已

经对周纸鸢改了称呼。

赵正看了眼纸鸢。

周纸鸢朝他点了点头:“我没事。”

说着偷偷看了田潘一眼,把赵正的手臂攥得更紧了。

田潘又倒一杯酒,刚又要朝赵正敬酒,被赵正冷声拦住。

“别拍马屁了,快把你说的龙头骨取出来吧,朕是为它而来的。”

“这……呵呵,好,陛下,稍安,稍安。”

田潘被撅了面子,强颜欢笑,然后朝着房中而去。

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