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纪景深运动完过来了,两人在窗边聊天。

“你觉得,能善了吗?”

江明喻却问:“问题解决了吗?”

纪景深冷笑,“打一顿就老实了,什么都交代了。”

家里有点钱的小少爷,喝了点酒就把自己当大爷,看见个漂亮小姑娘就上赶着调戏,吹几声口哨,流里流气,“来哥哥腿上坐坐!”

因为没有确切的动手实施触碰和伤害,多数人遇到,为避免麻烦,可能就忍了、躲了。

但宴臣这小女友哪是一般人?

直接过去把桌子掀了,“吹吹吹,怎么不在你爹灵堂上吹?怎么不叫你妈坐?”

纪景深煞有介事道:“当初你跟骁骁在警局的时候,场面是不是特别热闹?”

江明喻看他一眼,“你不是听得都烦了吗?”

“闻名不如见面,哪有亲眼看到这么震撼!”

“你也没看到。”

“服务员和全程围观的一个妹妹给我现场复刻的,惟妙惟肖。”

那男的被掀了桌子后就恼了,却被凌云致抄起凳子砸得满地乱跑,现场唯一一条缺了腿的凳子就是她砸出来的。

如果到这儿还好,然而闹得动静太大引来了安保和经理,双方被拦下以后,凌云致放下了武器,转身欲走,结果男的死不要脸忽然搞偷袭。

她脖子上的掐痕就是那么来的。

纪景深三言两语概括完,江明喻把最开始的问题还给他,“那你觉得,能善了吗?”

就这脾气。

纪景深一下子不吭声了。

孟宴臣跟许沁之间的问题,除了肖亦骁之外,他们两个其实也劝过,早点坦白,越早越好。可孟宴臣总说不能,一旦知道,她会离开。

他们三个不理解,离开了就再把人追回来嘛,破后而立,置之死地而后生。

孟宴臣却道:“不会再回来了。”

他说:“她会死。”

这话一出,谁还敢劝。

谁谈恋爱整天把生生死死挂在嘴边。

只不过那时,他们只是浅显地认为,如果知道真相,凌云致会拒绝利用孟宴臣的财权资源,接受胃癌方面的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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