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心忙于事业的林墨,三婶子实在是看不过眼了。

“先生,不是我说你,若是你爹在世,看见你这个样子,一定会训斥一顿的。”

“干嘛?我哪里做的不好?”林墨就奇怪了,老子天天干好事,为何要训斥我。

“你是做得很好,可你有没有听说过,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你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为何不多娶几个妾,为林家开枝散叶。

你爹和你都是独苗,到您这儿,还是一副闲情寡淡的样子,怎么能对得起您家祖先。

三婶子语重心长。

“三婶子,这事你别劝了,我自有分寸。”林墨还是不想理会她这种封建思想。

可三婶子哪里能不理会,林墨可是她看着长大的。

在心里面,她也早把林墨当成自己的孩子一般。

“别怪三婶子自作主张,三婶子都是为了你好。”

三婶子决定,是时候该做些什么了。

这时,早已满十六岁的小蝉,在墨字号工坊里,可是明里暗里都说自己是林墨未来的媳妇。

“你们知道先生为何不娶妾吗?”

“不知道,为何?”

“那是为了等我啊!”

“你知道先生为何很少来工坊,每次来,就站到东南角吗?”

“为何?”

“因为先生见到我会害羞啊,可是又抑制不住对我的思念,在东南角是最好欣赏我的角度。”

“切,疯了!”

女工们早已见怪不怪,这小蝉姑娘刚刚到年龄,就忍不住对林墨各种臆想,就连林墨的一个眼神,都被她过度解读,回去好几天睡不着觉。

杨梓当然也知道小蝉姑娘的心思,那是一心想嫁给林墨。

实话说,在纺织工坊,这种清纯靓

丽的女孩不在少数,只不过小蝉是表现得尤为突出罢了。

因此她也不好公然打击,以免别人说她小肚鸡肠。

可此时,有消息传出,林墨要纳妾了。

“是的,听说先生有心思纳妾,就准备在咱们女工作坊里选呐。”

“是吗,天啊!”

“真的吗……”

女工作坊一听到这个消息炸了!

第二天,女工们个个身穿漂亮的衣服,头上戴花的也不在少数,特别是年轻的小女孩,简直春花烂漫般。

林墨每次出来,路过女工作坊,都会有一排排整齐的目光射过来,并且还带着羞涩的笑意。

有好几次,林墨都差点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穿着有什么问题,这么引人注意。

“真的,先生要纳妾,水珊,快快快!咱们东滩村走一趟。”

已经是“半退休”的老渔王听到这个消息,“垂死病中惊坐起”,拉着水珊就往东滩村赶。

他老了,但是儿子还算出息,在林墨手底下也算混得风生水起,可他唯一不放心的女儿。

这下机会来了,他可不能错过。

林墨看见老渔王来到,自然十分欢迎,毕竟这老渔王相当于自己的半个伯乐,最先欣赏和崇拜他的就是老渔王了。

“您老有什么事亲自来?叫菜哥带个口信来便是了。”

“不行,先生,这事情我得亲自来,就算是跑断腿那也值得。”

林墨笑了。

“您老言重了,有什么话不妨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