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慕容松的无理取闹,林墨也严肃地反问道:“侯爷,你的意思是,我犯了欺君之罪?”

窝草!这话着实把慕容松吓得不轻。

慕容松赶紧跪下。

“先生之大恩,我三生都报不完,岂敢说先生欺君?”

“那你重新启奏陛下,推翻我之前的奏报,不是说我欺君?”

“先生,我刚才一时糊涂,才说了如此不着调的话,先生千万别放在心上。”

“好了,我怎么会放在心上。”

林墨笑呵呵将慕容松扶起来。

“先生,你这玩笑开得也太吓人了。”

慕容松委屈巴巴道。

“不是你先吓人的吗?”林墨坏笑着。

受封嘉奖,黎都城内最高兴的人,不是慕容松,也不是林墨,是死囚们!

他们听到被赦免的消息,重获新生!

他们是死囚啊,早已打通了去地狱的通道。

可是刹那间,去往地狱的通道关上了大门,一条通往阳间的庄康大道照亮在他们面前。

他们喜极而泣奔跑,拥抱,欢呼雀跃向天空嘶吼。

“慕容侯爷果然没有骗人,他做到了!”

窝草,他们感激涕零,而林墨则在高处,看着他们欣喜若狂的样子,由衷露出欣慰的笑容。

而一旁的慕容松一脸郁闷,不用说,这又是林墨的杰作。

一旁留下来的小乙子都看呆了,他连忙问刘吉:“刘将军,这慕容侯爷都受封赏了,为何还闷闷不乐,他前些日子不是被抓了吗?怎么还能带领士兵们建立功勋?”

刘吉白了小乙子一眼,“你难道看不出,这些都是你家先生干的吗?”

小乙子恍然大悟,“那先生为何要把功劳让给别人?”

在小乙子看来,一个男人在战场上建功立业,那是男人的终极梦想,这种诱惑,没有人会拒绝得了。

可林墨,竟然把到手的功劳拱手让给别人,这波操作,实在令人看不懂,更令他这个一心想着建功立业,问鼎公侯的新人感到惶恐。

刘吉摇了摇头,叹道:“先生的格局,岂是你我能明白的。”

在刘吉看来,林

墨已经几乎不是人,接近神了。

别人费尽心思想得到的东西,到了他那儿,一切显得云淡风轻,不值一提。

这就是迷一样的男人,又有着深不可测的实力。

慕容松受封之后,身上的伤早已痊愈,林墨也理所应当把将印和黎都的管理权交还给他。

慕容松当然不敢说什么,功劳都给了你了,你还不想干活?

只是慕容松恳求道,“先生,你可不可以继续留在黎都,许多事情,还需仰仗先生指点迷津。”

林墨不假思索地回道:“怎么?你还想让我当你的军师啊?”

“不敢,不敢!先生乃旷世大才,我慕容松能有今天,全都仰仗先生,让先生留在黎都,只想方便请教罢了。”

林墨听闻,哈哈哈大笑。

“我的性子随机,这事情我不能答应你,万一明天我有事,就的必须走,但我留在黎都的一天,也定会为黎都出一分力。”

慕容松闻言,也大喜,“有先生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替黎都百姓感谢先生的大恩!”

尽管林墨没有答应一直留下来,但林墨在黎都的时候,可以找他商量对付沃日军的办法,这已经是最好的情况了。

而新战士们也忠心恭贺慕容松,在他们心里,慕容松才是那个履行承诺的真的男人。

他们并不知道,慕容松只是被“履行承诺”而已,甚至一度被蒙在鼓里。

当然,有些新战士也对之前他们的主将,林墨先生颇为欣赏。

“那林墨先生这次没听说受到什么封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