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熟?”林墨没有没有多想。

而旁边的渔民们一听到这是林墨,不就是那个穷酸生吗?

这和他们心中那个少年大相径庭。

这十里八乡的读人,就那么几个,他们虽然没见过林墨,也听说过林墨的“名号”。

一个裁缝老爹妄想儿子成龙,结果把自己累死了,儿子连个秀才都捞不上。

这就是渔民们对林墨的认知。

可谓人有相似,物有相同。

他虽然长得像那天的传奇少年,但终究不是那人。

“可惜,可惜了!”

渔民们心中纷纷发出这样的感叹。

李丰也“醒悟”过来。

我是不是傻了,要是他真的是那个少年,还会找我教他打鱼?

他教我还差不多。

“这屋里头是老渔王,他正在研究一种新式渔网,等他研究成功,咱们打鱼可就事半功倍了!”

李丰向林墨介绍道。

林墨点点头,看来渔民们还有先进分子,改进生产工具,这种精神实在可嘉。

而在屋子里头的老杜,得知一堆渔民等着他研究的新网,赶都赶不走,内心也着实着急。

他根据印象,只能编织出抛网的轮廓,抛网的引绳怎么连接全网,如何做到收放自如,这点他还没有摸透。

要是那位少年在就好了,他一眼就能指出老朽的问题所在。

家人们也着急,看老杜不吃不喝的,他们也只能帮编织,但完全不懂

老杜的想法。

“爹,你着急也没用,要不告诉大伙,这网暂时还行不通,让他们别在等了。”

“什么行不通?人家都一网好几条鱼了!”

老杜怒了,竟然说抛网行不通,他可是亲眼所见,网一抛一罩,那海鱼都成了瓮中之鳖。

“我叫你西边的海坑寻那个少年渔民,有看见吗?”老杜当然没有派人盯紧,看林墨有没有再去捕鱼。

“没见你说的那个人。”他儿子委屈巴巴道。

“哎,都怪我当时顾及自己颜面,没有跪下来求他!”

老杜拍着大腿叹息。

“这可是我们渔民的生计啊?要是他以后再也不出现,我们可怎么办啊?”

老杜身为这一带的渔王,自然知道渔民的苦,他虽然有着超高的打鱼技术,可也是勉强维持生计。

林墨在一旁等着无聊,便建议道。

“表姐夫,这老渔王的新鱼网,估计一时半会也出不来,咱们出海打鱼吧。”

“什么,你要现在去打鱼?”

还没等李丰搭话,旁边的高个子的渔民便道。

“现在是大风大浪天,根本打不了鱼。”

“嘘!人家是读人,哪里懂得打鱼?”另一个瘦小的男子提醒道。

“哦,我忘了这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