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处长,咱们说话做事得摸着良心,昨夜我们是很气愤,但绝对不会有人干出那样的事情!”

“刚才我就说了,只要钟处长拿出证据来,便是要打要杀我们都悉听尊便!他倒好,上来二话不说就动手,还拔枪!他娘的,谁手里没枪呢!”

霍启兵也想心平气和,奈何是越说越生气,到最后脸色都白了。

他的手下也满脸气愤委屈,“他上来就动手,抱着花盆就往人脑袋上砸!”

戴孟检查了地上的人,冲陈锦年摇了摇头,表示没气息了。

“还是那句话,要抓人拿证据,为了两个女人,就搞得两边不死不休的,你们也真是出息。行了,我也不好多说。”陈锦年说着看向方新南,“站长,剩下的事我就不太好插手了。”

“咳咳咳……”

“你照顾梁经理一晚上也累了,先去休息吧,下午,咳咳,下午来趟办公室,我咳咳咳,我有事找你!”

方新南应该是风寒了,咳嗽得厉害,差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接下来的事情。

不过,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处理不好才有趣呢!

若不是为了在方新南面前留好个印象,刚才就该任凭他

们打死一堆摆那儿!

“站长记得去医院拿药。”说了这一句,陈锦年压抑着好心情,板着严肃脸离开。

刚才他的话看似劝解,其实是挑拨。只要牵扯到两个派系的争斗,那事情就无大小了。

下午起来的后,戴孟就在跟前叽叽喳喳,说方新南多有魄力,将两边儿的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梁美玉这边被打死的那个虽然只是个小兵,但内讧械斗导致了伤亡,钟海峰必须得负责任。

钟海峰手下有个忠心的,一口咬定人是他打死的。霍启兵那边也不想再闹,在方新南的调停下不情不愿的默认了。

最后也就是钟海峰的那个手下被看押,等待上军事法庭。

明面上到此也算结束了,至于以后,呵呵……

有句话说得好,治标不治本!

肯定得闹啊!

进了站长办公室,方新南掐着嗓子不停的咳嗽,满脸通红,显然是发了高热。

“站长,您没去医院吗?”陈锦年关心的问。

方新南摆摆手,又灌了一大口热水,这才沙哑着嗓音道:“已经让局里的医生看过了,也吃了药,就是头晕,咳咳咳……”

“叫你来就是想问问咳咳,梁美玉有没有什么异常?”

陈锦年给他将水杯满上,然后道:“

吴哥看着前半夜,我看的后半夜,梁小姐没有什么异常,也没有奇怪的人来过病房。”

“听说,咳咳咳……咳咳……她是装晕?你觉得她是不是故意的?”方新南问。

“医生说是受惊晕厥,至于真的假的我也说不清楚,但昨日一整晚她的确没有睁开过眼睛,更没说过话。至于故意?我倒觉得应该不至于,梁小姐那人……至少不会在明面上闹得这么难看。”陈锦年回道。

“那……你的意思是,昨晚上那两个吓,咳咳,吓唬绮梦的人不是她手下的?”方新南又问。

这回陈锦年笑了,“我只知道不是梁小姐吩咐的,至于他下面的人会不会自作主张,我还真不敢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