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可楹气得美眸含雾,今日在孙府门前受辱一事,已经让孙家上下众人极度不满,若非许宁从中插手,他们孙家也不会受此刁难!

偏偏她来找许宁说理,许宁还是这一副破皮无赖模样,让她险一口银牙都咬碎了。

“你含血喷人……”

话音未落,就被张茱萸打断了,他撇撇嘴道:

“孙家小姐,这官契,无论在孙家之手,还是在许宁之手,最后最大的获利者可都是您啊,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五弟所拥有之物,归根究底还是属于您,何必如此急性子?”

“若是惹得五弟不痛快,一纸休

呈上,你上哪哭去?”

“你……”

听到这尖酸刻薄的话,孙可楹脸色青白。

要知道,今日她鲁莽闯入此地,乃是因为孙家受辱,孙可楹恨得要死,和孙渊说明此事断然不能如此草率结尾。

可她万万没想到,纵使孙渊心头生怨,却也选择了忍气吞声,甚至还叮嘱她断断不能去找许宁的麻烦,这让一向心高气傲的孙可楹如何按耐得住?

谁知,这些威震武馆之人还在说风凉话……

然而!

身后,丁三等人嘲讽之声响起。

“若非你是我五弟未过门的妻子,今日我等断然

不会开放武馆让你进来。”

“正是,威震武馆尚未建成,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你可要学会珍惜啊,我五弟学富五车才高八斗,饱读诗,有经天纬地之才,宁都城无数千金大小姐可是望穿秋水,五弟还是选择了你。”

这时。

出乎众人意料,孙可楹咯咯笑出声来。

盯着许宁,孙可楹怒极反笑,她笑得花枝乱颤。

“学富五车才高八斗?这话若是传出去,难道就不怕把人大牙给笑掉吗?”

见孙可楹在诗词歌赋方面挖苦,许宁满脸失望,看来孙可楹还真是听从了风言风语,认定

他是窃诗贼了。

“孙小姐说得不错,许公子,或许我应该称呼你为窃诗贼,真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啊!”孙可楹身边丫鬟嘲笑。

被两人嘲讽,许宁嘴角升起一抹冷笑。

张茱萸几人气不过,刚准备上前,谁知许宁却先一步上前。

许宁身躯笔直,一股冷硬气息自他的身上传出,仿佛俯瞰偌大山河一般。

“既然孙小姐今日放出豪言,那我就不得不在此作诗了,别说是一首诗了,就算百首诗歌在我面前都是小菜一碟!今日你且听好了!”

什么!

许宁要当场作诗?

这一刻,无

论是张茱萸、丁三还是孙可楹都无比惊骇。

就连萧青山眼中也露出玩味之色。

武馆之内,瞬间鸦雀无声。

“好!好好好!我今日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何等经天纬地之才!”

孙可楹气得波涛起伏,作为孙家小姐,向来都是被众人捧在手心,被许宁不屑,她气愤不已。

在众目睽睽之下,孙可楹说道:“今日边塞战事频繁,不若就以战事为题作诗?”

“慢着!”

张茱萸上前一步,戏谑道:“不知孙小姐以何为赌注?总不能让我五弟白白作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