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沈江蓠异常安静,她眼神痴愣愣的,双手抱着慕云扬的脖颈,就那么望着他。

看着冷冰冰又浑身带着怒气的人,她心里反而有些畅快,这一日的阴郁,如拨云见月般逐渐清晰。

“你知道星座吗?”沈江蓠指了指天上的繁星,随即又收回了手指。

搞什么啊,跟古人说星座。

慕云扬只当她是醉酒后的胡言乱语,只是这次比较镇定。

“慕云扬,你若敢背弃我,你会后悔的。”她手指开始不老实,捏捏他的鼻子,又拽拽他的耳朵。

这段路短暂又漫长,慕云扬已

经被她撩拨的抓肝挠肺,恨不得就地把人牵制住,狠狠地欺负一顿。

把人扔到床榻上,他低吼出声:“沈江蓠,你是不是故意的?”

沈江蓠的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衣领里,他把她的小手拉出来按在她的身侧。

看着她毫无波澜的眼神,他以为他又会心疼,好像每次他对她有非分之想,那股不受控制的酸意,就会袭来。

“故意什么?”她思考了一瞬间,又开口道:“我今日做得不对吗?”

她觉得应该是对的吧,想着那些人的嘴脸,以王府女主人的身份,让他们认清现在

的位置。

人就要在你本该在的位置,做在你位置上应该做的事,逾越了,就乱了啊。

慕云扬心底升腾起一股烦躁,她今晚所做之事,在一个正常的家族里,一点错处都没有。但是放在睿亲王府里就有些变了味儿。

罢了,跟一个喝多了的人讲什么道理。

他起身,沈江蓠觉得身上一轻,心底闪过一抹慌乱,她伸出去的手抓了个空,他要走了吗?

眼皮有些发沉,却硬挣扎着睁大了眼,看着他又走了回来,手里端着一盆温水。

突兀的心里注入了一股暖流,温热的帕子轻

柔地擦在她的脸上。

本来正在仔细帮她清理脸上脂粉的脸,募地冷了起来。

她额头一大片乌青在脂粉消失的瞬间,触目惊心地露了出来。

“嘶,疼。”

慕云扬一言不发,帮她清理完后,端起水盆刚要走,就被她的手抓住衣袖。

水盆里的水无端地撒了出来。

“要走了吗?”她的眼睛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弥漫上了一层水雾。

轻微地叹了一口气,看了看被水打湿的衣衫。

“我去洒水。”温柔得如哄孩子一样,衣袖一轻,她露出了笑脸。

他到院子里,把水盆放好,

一回身,差点让她吓得原地去世。

一身素白的内衫,乌黑飘扬的长发,嫩白的小脸加上赤,裸着的脚丫,就那么委屈巴巴地站在他的身后。

她此刻就像一个任性的孩子,要看见他的身影才行。

“要着凉了!”他把人拉过来,又抱上了床。

柔软的触感充斥着他的感官,喉结翻滚,这磨人的小妖精。

看着她嫣红的小嘴,此刻只想含在嘴里肆意掠夺。

两人抵死痴缠,长夜漫漫,无止无休。

素院内,李柔一夜无眠,她浑身湿透,体内有股热浪在翻滚,浑身又酥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