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与陌生人隔空对视了一样,不露痕迹的就把旁边的女人,搂在了怀里。

那女人受宠若惊,柔柔弱弱地轻呼出声。

周存很有眼力见,见今日这人终于对美色有了点松懈,暗自搓了搓手,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这几日的阿谀奉承没有白费,终于要把这块硬骨头拿下了。

一双眼睛,贼眉鼠眼地转了转,便对着那姑娘道:“好好伺候。”

沈江蓠用力地抓了抓手里的茶盏,起身道:“不早了,回府吧。”

她刚出门,就见隆北堵在前面,她面露不悦,想起慕云扬便有些窝火。

“王妃,王爷说有事与你商谈。”隆北拦住了她的去路。

沈江蓠并不想去应付他,便执意要躲开隆北地阻拦,隆北上前一步,又道:“王爷命我带顾里去办事,

王妃,最好去找王爷,问问清楚,是什么事情。”

沈江蓠看了一眼隆北,有些气恼,这还要拿人当人质了。

见她不理茬儿,隆北只能软下口气道:“王妃,还是别让小的为难。”

沈江蓠看了一眼顾里,对着隆北道:“人要出了事情,我可饶不了你。”

隆北对她行了一礼道:“王妃放心,属下定会完好无损地将顾里送回来。”

她对顾里说:“跟着他去吧,听他的就好。”

沈江蓠刚要折回酒楼,就被隆北拦住,说了一句得罪了。

只觉得脚下一空,隆北抱起她一跃而上,麻利地跳进了一扇窗户,沈江蓠捂着嘴,还未惊呼出声,就被隆北带到了一间包房里。

慕云扬正在椅子上悠闲地坐着,而刚刚和他一起的女人已经被他绑住了手

脚,嘴里还塞了棉布,扔在了屏风的后面。

隆北又从窗户一跃而下,消失在了夜色中。

“来。”慕云扬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走过去。

沈江蓠一动不动,不知道他耍什么花样,警惕地看着他,“你这是,绑架了这女人?”

慕云扬见她不过来,知道这人执拗得很,不能硬碰硬。

起身走到她的面前,一把将人搂在了怀里,许是饮酒的缘故,他声音里带着极大的魅惑。

“嘘,乖一些。”

沈江蓠刚要说你到底叫我来有什么事情,嘴巴就被堵住了。

她用力地挣扎,都挣脱不开,她顿感不妙,始终没忘记这屋里还有另一个人。

好不容易得了空隙忙惊慌地说:“慕云扬!还有人在。”

他轻绕着她的青丝,不慌不忙地说:“怕什么,

她又不能说出去。”

沈江蓠腾的一下脸就烧了起来,想要逃跑,怕是来不及了。

被他牢牢地固定住,面对着屏风,沈江蓠压抑难捱,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慕云扬看着她如此放不开,在她耳边哑然道:“随心。”

说完便放慢动作,顾及起她的感受来。

沈江蓠羞耻的浑身紧绷,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可是身体的背叛,慢慢侵蚀了理智。

屏风后的人,蜷缩成一团,听着里面彼此起伏的声音,身心无比煎熬。

直到沈江蓠连连求饶,慕云扬才让她喘口气。

感觉到在屋外偷听的人,已经悄悄消失,慕云扬才结束了这场盛宴。

布满水雾的眼,有些怒意,有些嗔怪,还有些旖旎后的余温。

她紧紧地埋在他的臂弯里,浑身瘫软无力。

她紧闭着眼,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自欺欺人地认为,这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帮她整理好衣衫,见人还是一动不动地抱着他,嘴角不觉得就弯了弯,柔声道:“回府再清理吧。”

沈江蓠突兀地睁开了眼,怪不得他一直要在这椅子上,原来是觉得这里的床铺不干净啊。

心里莫名地有些许感动,原来他知道,她是有轻微洁癖的。

她偷偷地看了一眼,蜷缩在屏风后的女子,脸蛋烧上了一团火焰。

她不解地问:“你这是在搞什么?”

“明早你就知道了。”

“那她如何?”沈江蓠指了指那女子。

“自有人会处置她。”慕云扬拢了拢她因出汗黏腻在额头的碎发,“有人在,你敏,感许多……”

一双手紧紧地捂在了他的嘴上,“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