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人等全走后,李福海才从殿外进来,看到沈太后扶着额忧心忡忡的模样,他像往常一样,绕到她的身后,手抚上她的太阳穴,轻轻揉捏起来。

“太后,老奴还是头一次见着与永泰公主如此相像之人,着实吓了一跳。”

沈太后猛地睁开双眼,“莫说是你,便是哀家也被吓到,你说这世上当真有如此相像之人?”

面对太后的疑问,李福海不敢作答。

而被议论着的谢宁莞正被某人压在车厢内亲个不停。原因无他,只因谢珩一直盯着谢宁莞看,所以谢琰吃醋了。

谢宁莞被他亲得小嘴生疼,捂住嘴骂他,“你当真不知羞耻。你们皇室中人皆是如此!看那新帝的眼珠子都快黏我身上了。”

说起这,谢琰眸色又暗了几分,掰正谢宁莞的脸,逼迫她直视自己,“以后没事,不许单独进宫。”

谢宁莞朝他翻了个白眼,不理他的话,扭开头。

谢琰又掰回来,一口啄上她的潋滟红唇,语气低沉地道:“听到没有!”

只要谢宁莞不回话,他就一直亲,亲一口问一次,直到谢宁莞受不了了,败下阵来。

“我并非那等闲着没事进宫给自个找罪受之人。”

她心里想的却是,本公主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哪来那么多闲工夫进宫陪他们玩。

从宫里回府后,谢琰就吩咐了暗卫去查探谢珩近日的动作,无外乎是他察觉到谢珩今日看向谢宁莞的眼神不对劲。

那是在透过她看另一个人!

而且谢珩的眼神不是正常的眷恋之情,那是一种男人对女人的渴望、欲望。

谢琰对这种眼神熟得不能再熟了,因为他看谢宁莞时就是这样的眼神。

很快,暗卫将打探到的消息递到了他面前。他看到上面写着:帝近日正暗中派人到各地搜寻与永泰公主相像之人。

看完后,谢琰几乎可以肯定,谢珩对谢宁莞有非分之想。此时,谢琰竟觉着自己和谢珩很相像。

捏着纸条的指腹上还有着浅浅的咬痕,看着那道牙痕,谢琰不觉嗤笑。独自一人喃喃自语,“还真如婉婉说的一般,他们皇室中人当真是变态。”

“可婉婉,就算我变态,那也要拉你一起堕入地狱。”

“你!只能是我的!”

从房出来后,谢琰直奔兰樨阁。

谢宁莞回到兰樨阁还未坐下,就唤来春桃附耳吩咐了几句话。只见她听后脸色大变,犹豫着站在原地不肯挪动脚步。

“愣着干嘛,快去啊!”

还是看谢宁莞的脸色有些不虞,春桃才狠下心来一跺脚,小跑着跑出了殿外。

就在谢琰踏足兰樨阁的前半刻钟,春桃气喘吁吁地从殿外跑进来了。她喝了一口谢宁莞递来的茶后,才开始娓娓说道:“奴婢都打探清楚了,那小世子进宫是向陛下讨要说法的。”

春桃确认了殿内四下无人,这才压低声音道:“听说,小世子是去给陛下施压,请求下旨让永泰公主以赵氏妇立字碑。”

“谁请旨要给永泰立碑?”

谢琰进门时,正好听到最后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