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马老爷和陆白,以及二叔公、还有后续被喊过来作陪的张大胆等人,则一齐去到镇上最好的酒楼、马家的诸多产业之一,鼎香楼中,饮宴吃饭去了。

在席间,听马老爷谈起对将来的畅想,陆白端起酒杯,笑着朝马老爷说了句,“那就预祝马老爷您,财源广进咯?”

马老爷闻听,则笑呵呵的望向陆白,摇头纠正起来,“是咱们大家,一起发财!”

由此,马老爷与陆白这一大一小两只狐狸相视照眼,一同哈哈大笑了起来。

在笑声中,又有早就接到马老爷的邀请,却因着公务缠身,而姗姗来迟的镇长马明德,来到了鼎香楼中。

马明德人才刚到,嘴里就已经在说着致歉的话。

等到了酒桌上,又第一时间满饮了一杯酒水下肚,口中只说,是为了自己迟到而进行赔罪。

陆白的目光在马老爷与马明德身上扫视一圈,心头泛起了许多思绪。

但在此时,马老爷既然要介绍镇长马明德给自己认识,陆白显然也就没有了太多胡思乱想的时间。

他将自己的思绪暂且压下,笑着同马明德——这位被马老爷一手扶持起来,出身马家偏房支脉的马镇长,打了招呼。

“往后,陆道长在这谭家镇遇到什么问题,尽管来找我马某人就好!”

马明德的到来,让整场酒宴的气氛,变得更加热烈了起来。

只不过,在场除张大胆外,桌上的大家全都是体面人。

而今天的这桌酒席,与昨晚二叔公替陆白准备的接风酒,其中意义也有着很大的不同。

所以,等到酒宴散场,众人身上都只是稍微有了点儿酒气罢了。

倒没有谁,会在这样一场酒宴里,喝个酩酊大醉。

马老爷和马明德之间似是还有什么事情要聊,所以找来鼎

香楼的掌柜,又再换了一间包厢,并讨了一壶花茶进去醒酒。

至于陆白,则陪着二叔公和张大胆一起,踏上了归返纸扎铺子的路径。

“真是没想到,钟道长居然舍得让阿白你在这俗世里成亲娶妻。”

没了马老爷在旁,二叔公与陆白之间说起话来,也变得轻松了许多。

在行进间,二叔公扭头望了陆白一眼,似是想到了什么,忍不住感叹出声。

虽然二叔公也是马家的人,但对于任家和马家的合作,他却并不如何在意。

他此时叹惋,是因为想到陆白这样的修道种子,一旦娶妻结婚,依着茅山门规,纵使将来有机会成就天师,也将再没有成为茅山掌门的机会。

只不过陆白与钟发既已做出了如此选择,以二叔公的立场,却也实在不好多说什么。

所以,在叹息过后,二叔公很快就转换了话题,说起了刚才的那桌酒席。

听到这些,旁边的张大胆瞬间来了兴致。

他口若悬河一般,说着宴席上每一道菜品的独到之处。

看他说话时,总在咂摸着嘴的样子,显而易见,今天中午的这顿饭,张大胆可是一点儿都没有吃够。

但陆白的关注点却并不在这些美酒佳肴上。

而是扭头望向二叔公,将自己心里已然压了许久的一个疑问,朝着二叔公问询了出来。

“二叔公,这马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