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妙还在生气,但也放任了程佑对她的触碰。

中午两人都没吃多少,就有点困了。

于是沙发一人一头窝着睡了一会儿,程佑打算下午把她送到酒店就去店里打包订单。

结果,岑妙一直睡到了下午四点都没醒。

岑妙是真的困,这个班上的不但失眠症治好了,甚至都有点过度劳累了。

她现在不能碰枕头,一碰枕头就想睡,睡着就不想起。

一觉醒来,看到天地之间只剩一抹火红的落日,突然就想吟诗一首。

落霞与孤鹜齐飞 秋水共长天一色

天下的有情人那么多,为什么孤独的只有我一个。

岑妙想翻个身,结果翻一半就“啊”地一声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好痛

她把头埋进抱枕里,“呜呜呜”地呻吟了半天。

“怎么了?”突然传来程佑的声音。

他没走啊?

刚才没看到他人,还以为走了呢。

岑妙一回头,又疼地“啊”了一声。

她哭丧着一张脸,难过地说:“这个沙发太硬了,我脖子好痛,背也好痛。”

程佑坐下问:“哪疼?”

她趴着说:“整个背,还有脖子,动不了了。”

程佑手放在她脖子上先试着捏了捏,动作放的很轻。

“对,就这。”岑妙哼哼着说:“你稍微用力一点也没事。”

他手一用力。

岑妙嚷嚷:“啊,不行,太用力了。”

程佑:“”

程佑帮他揉了一会儿脖子,岑妙活动一下发现好多了。

然后他的手就直接滑到了她后背上。

岑妙感觉他那双手每在她背上活动一下,都是在雪上加霜。

她全身都绷紧了,不敢乱动,不敢呼吸。

简直就是砧板上的咸鱼。

什么叫调戏男人不成,反被吃豆腐的。

就是她这样的。

隔着衣服,她感觉自己都快烧起来了。

最后,她干脆放弃抵抗,不说话歪过头也不看他,趴在沙发上任他摸。

——口误,是帮助她按摩。

甚至她在脑子里自我催眠:把他当成男技师就好了啊,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岑妙的背很窄,很瘦。

他一只手几乎就能完全掌住她的整个后背,轻微一揉,岑妙眉目就舒展了很多。

隔着一件紧身t恤,程佑几乎能感觉到他手掌下的皮肤。

岑妙趴着趴着,胳膊一抻,突然又爬起来了。

程佑拿开手,听到她嘟囔了一句:“硌的疼。”

“哪疼?”

岑妙没说话。

程佑拍了拍她背。

岑妙破罐子破摔说:“这个沙发太硬了,我趴着硌的我胸都疼。”

程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