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人问道。

“在这呢!”

奥列格从裤裆里掏出一个手电筒,手电筒通过一根麻绳系在了腰带上。

在前段日子里,我们充分见识到了真正的犯罪分子的手段,为了自保,我们通过收集每次都偷偷剪断一截的导爆索以及一些碎钢钉头以及一个手电筒,制作了一支单发的“霰弹枪”

通过把手电筒的灯泡敲碎,制作电击发的结构,漏斗状的手电筒头部盘上了一圈圈导爆索,在铺上一层铁钉头,最后用玻璃罩压实。

这个想法是斯切潘在布良斯克那场战斗中向莫斯科人学的,我们称其为“布良斯克霰弹枪“

但这东西毕竟是一次性的,我没还没有试验过,不过,任何东西挨上一发这个,那也够他受的了。

我们坐在了矿井外的木材堆上,警觉的四下观察着。

从营房区来了一堆囚犯,果然,他们还是出手了,看来,他们就在今天是要与我们一决生死了。

天空乌云密布,大于如期而至,雨点就像子弹一样刷刷的从天上砸向地面,来者不善,正是那群“律贼“。

“。。去!把这群猴民赶走,把他,他,他他们几个留下。“

为首的一个无赖指挥着手下把除我们几人外的其余囚犯赶走,其余囚犯见来者不善,加上一天饥饿与疲惫,只得无奈的从我们周围散开。

“我说过。。你们,一定会死在这里!“

说着,众无赖把我们几人围在了木材堆上。

“那也是你先完蛋!”

说罢,奥列格一把拽出“布良斯克霰弹枪”一把搂过为首的那个无赖,将手电筒紧贴他的脸,就狠狠的按下了电门!

“嘶。砰!!”

一声巨响,巨大的爆炸把奥列格和为首的无赖都推翻在地,一阵浓厚的的烟雾升腾而起,众无赖被惊得愣了一会。

再看那无赖,已经没了人样。

这时那群无赖才反应过来,一拥而上,把我们几人打翻在地,尽管我们用尽全力去反击,但奈何长时间饿肚子干活再加上数日的疲惫,最终还是被他们踩在脚下,无数的拳头以及木棒砸在我们头上身上,雨水与血水混进了眼睛,每个人都像在颜料堆里滚过一圈似的,到最后,我们连眼睛都睁不开,只能感觉无数的光在眼前闪烁。身上已经开始麻木了起来,已经能感觉到了死亡的来临。

就在恍恍惚惚之间,我们似乎听到了熟悉的呐喊声,我用尽全力睁开眼睛,竟然看见了一堆身穿土黄色军装的士兵,正冲了过来,为首的那个人,怎么那么熟悉?几次睁眼,都被雨水血水糊住,当我再次睁眼时,已经不再有闪烁的光点了,身上也没有阵阵击打后产生的麻木感了

“安德烈!安东!斯切潘!奥列格!!你们怎么在这里?!别放弃!我们来了!”

昏过去的最后一眼,我看见了这个人的脸。

他竟然是维克多上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