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薄忻言的母亲在他九岁那年意外离世,而父亲也不知所踪,一时间薄忻言成了薄家的灾星,亲戚朋友都不愿意照顾年幼的薄忻言,只有薄老爷子,不顾大家的反对,自己一个人把薄忻言拉扯大了。

十几岁的时候,薄忻言就开始展现出从商的天赋,老爷子自然也没有浪费这份天赋,早早的就交了一些家业给他,后来越做越大,才有了现在的薄忻言。

而薄忻言,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变得沉默寡言的。

【听说现在又很多以前的亲戚想要来争夺薄忻言的财产。】

微微自然也看到了这

些信息,一时间觉得这个男人实在可怜的过分,也没有再嘻嘻哈哈了。

【薄忻言只有产业足够大,才能抵得住。】微微又补充。

而黎羽茜只是沉默着,一下子接收了这么多信息,让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原本以为,天底下只有黎羽枫这样的渣男才想着无时无刻的压榨自己的亲人朋友。

她没想到,薄忻言竟然也是在这样一个冷漠的环境里长大的。

不,她和薄忻言不一样。黎夫人虽然很严厉,但是一直很关心她,黎爸爸虽然很要面子,小时候也还是把自己当小棉袄。

可是薄忻言,九岁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全世界。

所以,花园里的那个秋千,从九岁应该就没人坐了吧。

黎羽茜突然觉得鼻头发酸,但是又觉得哭出来很矫情。她用力的吸吸鼻子,强压住想要流泪的**,拿出手机给薄忻言发信息。

“你的床单太丑了!我要给你换掉!”给薄忻言发过信息。她就把手机塞回口袋了,也不等他回复。

管他回不回复,管他生不生气,今天这个床单我是换定了!黎羽茜抱着微微大刀阔斧的离开薄忻言的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

放下微微,打开衣柜,拿出一整套粉色的床单和被褥,上面还有棕色的小熊。然后又大刀阔斧的走到薄忻言

的房间。

底下的佣人看着一阵心惊,赶紧跑上去阻拦。

“黎小姐,使不得。少爷吩咐过了,只用黑色的床单!”折回来发火,倒霉的还是他们啊。

“我知道,但是我和忻言说过了,他同意了。”黎羽茜睁着眼睛说瞎话,也不觉得脸红。管他同没同意,反正我真的说了。

听到是自己家少爷同意了的,他们做佣人的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好胆战心惊的退下了。

然后黎羽茜就后悔了,她不应该打发走那个佣人的,因为她压根就不会套被套。虽然她家没薄忻言家大,业也没有薄忻言家大。

但是她是真的长这么大没有套过被套。但是想着这时候再叫人家回来岂不是很丢脸。

于是黎羽茜权衡了一下,觉得还是脸重要。于是就自己随便套了一下,也不管套没套好,就随意的丢在床上了。

等他回来看到,会叫人上去套的。黎羽茜安慰着自己。

然后又从自己的床上拿了几个娃娃摆在薄忻言的床头,虽然床上的被子还是一团糟,但是这样她已经很满意了。

有人情味了。黎羽茜点点头,像是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

这时候听到门口有人在给薄二姐请安,黎羽茜估计过一会管家肯定也要回来了,就没有在薄忻言的房间黎逗留,又跑回自己的房间躲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