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夏欣怡,盛婠婠主动停止了和门卫的纠缠,向后退出一步,“夏欣怡,我正是听说你一大早就往夜哥哥家跑,我才急匆匆赶过来的,我要阻止你的阴谋。”

“是吗?”

夏欣怡冷笑,

“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阴谋?”

“你害死了夜哥哥,你跑到他家里来,一定别有用心,也许你想拿他的贵重收藏品、也许你想霸占他的财产……我是夜哥哥生前最爱的人,无论如何,我都要帮他阻止你!”

铁门外的盛婠婠,面色憔悴,黑眼圈重的吓人。

昨天,她哭了一整夜。

她恨亲手杀死肖夜的自己,她更恨夏欣怡,如果夜哥哥不为夏欣怡挡刀,死的人就是夏欣怡……如果夏欣怡这个贱

人没有设下陷阱让楚斯哲勾引她,肖夜永远不会看穿她,她和肖夜会一直好好的……

夏欣怡!

她才是把肖夜从她身边夺走的罪魁祸首!

她才该死!

“还真被你猜中了。”

门卫已经为夏欣怡打开了门,夏欣怡面无表情的来到盛婠婠面前,

“没错,肖夜立下了遗嘱,他把他的公司、他的存款、他的房子、他的车……他的一切都留给了我,你不是要帮他阻止我吗?你特么的来阻止我啊!”

“你……”

盛婠婠有种被人恨恨掐住脖子的感觉,等她好不容易缓过来,声音仍颤抖的厉害,

“不!夏欣怡,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你这个狐狸精就会骗人,夜哥哥早就不爱你了,他不会把财产留给你的,你说这些,纯粹是想伤我的心——啊——”

后面的话被自己的叫声打断。

因为夏欣怡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

夏欣怡虽然没多大力气,但这一巴掌,她用上了全力,盛婠婠又瘦若无骨,这一巴掌,竟然把盛婠婠打的晃了晃,她及时抓住车门把手,才没有摔倒。

她恨恨瞪着夏欣怡,

“贱人,你害死了夜哥哥还不够,竟然还打……啊!”

又一巴掌向她脸上甩下来。

这一次,盛婠婠的右手也从车门把手上滑开,“咚”的蹲坐在了车前。

她的左脸被打得红如番茄,与雪白的右脸,对比鲜明,火红的血液在她鼻端汩汩流下。

然而,看着这样的盛婠婠,夏欣怡眼里没有一丝同情,她低下身子,冰凉的手指捏住盛婠婠的裤脚。

“你……你动我的裤子干什么?”

盛婠婠声音颤抖。

夏欣怡冷笑不语,只是将盛婠婠的裤腿,一寸寸的挽起。

然后,她果然看到了盛婠婠右脚的长筒靴里放着的那把刀子。

盛婠婠瞬间慌了,“你不要动!”

边说着,边去抢刀。

可是,已经太晚,夏欣怡已经先于她把刀子抽了出来,并把刀刃贴在了盛婠婠的脖子上。

钻心的冷意袭向泯感的肌肤,盛婠婠吓得浑身紧绷犹如木偶,她惶恐的瞪着夏欣怡,“夏欣怡,杀人可是犯法的,你别乱来,不……不要……”

夏欣怡回她的,只是一声不屑的嗤笑。

盛婠婠已经疯了!

她和盛婠婠这种疯子,没有任何道理好讲,她也不需要再和盛婠婠浪费口舌的讲什么道理,从现在开始,她会用实际行动,让这条毒蛇切身的感受到什么叫痛苦、什么叫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