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虽然没有什么大本事,但压箱底的医术还是有的,你也知道我岳父的义子何辉得了不治之症,然后被我爹开刀给救活了的事?”

“对对对。”

滕云杰连忙点头。

这件事应天府谁没听说啊?

大家都以为王布犁全家都是靠着他成为皇帝的女婿,从而享受富贵的。

未曾想他爹也是个有本事的人。

王家医馆的生意可是好了许多。

以前是有驸马爷的加成,现如今是王神医自己打出的名号,那就更容易让人相信。

不治之症都能治,虽说法子听起来较为骇人,可总归管用那不就得了。

这几日也都在传闻,朝廷想要建立一个各有手段郎中的医馆,为天下百姓治病,也不知道真假。

大部分人都觉得是假的。

李忠表示自己方才忍着笑意很久了。

“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其实宋濂是個老实人,也是个聪明人。

大儒与大儒之间联姻,这不是门当户对吗?

“驸马爷怕是误会了,若是只是启蒙,自是需要当地夫子,或者我国子监的学生即可,若是真让大儒下场去教导,他们也听不明白。”

“既然天子已经驱逐鞑虏,南北一统,那自然都是我大明子民。

宋濂被王布犁夹枪带棒的话,搞得暗自懊恼,又不敢表现出来。

还是要靠着聪慧弟子当官,将来也能照付自己的儿孙,毕竟老子英雄儿好汉的例子可太少了。”

就方才华夏一体的话,国子监这些夫子们,也不一定能够说的出来。

说延年益寿那太假了,但是能让人变得身体健康有力气,还是可以做到的。

滕云杰出去之后,众多学子都围着他。

他感觉王布犁并不是传闻当中的那么“不学无术”,而是有本事在身的。

滕云杰则是摇摇头,闭口不言。

对于这个天真傻小子就不做什么询问了,赶快让他出去就行。

因为真的有人会被刷下去!

房间内乐韶凤摸着胡须道:

“老夫未曾想驸马爷竟然会有这般的格局,实在是让某汗颜。”

他明明从王布犁的话里,听到了对他抨击声。

如何能拿出来说的!

“驸马爷说的对。”宋濂连连颔首:“我等皆是不如啊。”

王布犁瞥了宋濂一眼:

“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被誉为大儒,却没有实行孔夫子的有教无类,挑挑拣拣的,是生怕自己的名声被蠢笨子弟给污染了。

而且瞧着他面带喜色出来,全都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人总是要维持自己的人设的。

既然陛下已经给他定了老实人的身份,那有些话就不该他来说。

可事情发展到现在,他也没法回击。

王布犁见宋濂要维持他自己的人设,不接话茬,遂又转头问另一侧的。

搞得大家都想得到这独一份的待遇。

“我爹是老郎中了,倒是有强身健体的一个体操术传给我了。

滕云杰满心欢喜。

因为光是给一个人治病有时候就得倾家荡产,朝廷凭什么要养那么多人,得多少钱呐?

“哦,我是读少了些。”王布犁把滕云杰的报名表打了个勾:

真要是靠着仁来打天下,那汉朝也就不应该灭亡,更不应该去打匈奴,就该用仁来教化匈奴。

你这身体正适合,等我得出空来,再教教你。

毕竟这位是独一份被单独面试之人。

王布犁话说完之后,便看向李忠。

“多谢驸马爷,我自是铭记在心。”

“可我听闻孔子有三千学子,天底下有比孔子学问还高深之人吗?”

如今南方化繁荣,读种子极多,不该去反哺北方百姓,让他们的孩子也可以读识字,考取进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