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立家门,收家臣(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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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傻小子,为何不让门口军士通报呢。”
犬听到这话,双手一碰道:“对啊,我咋没想到。”但随即转头一想,又说道:“还是不行,我等乃是平民,去询问,万一冲撞了贵人,或者给你们带来了啥麻烦就糟了,还是等的好。”
这时垣也问了一个问题:“你这几天食睡怎么办?”
犬回答道:“没什么大碍,粟每天会给我送食,晚上找个能望得见门口的墙角一靠就完事了,对了,看这天,粟也该给我送饭了,看,那不是来了嘛!”
罴两人转头一看,果然看见粟风扑尘尘的,手里拿着一个布团向着这边走来,突然他好像看到了什么,加快速度挤开了人群,走到了罴等人面前。激动地说道:
“哎呀!你们可算出来了,再等下去,要是下雨了,犬这小子怕是要糟了。”
犬颇为恼怒的说道:
“关我何事,对了,罴,我们回家吧,我和粟建了一个大房子呢!”
“对对对,回家!”说着粟和犬拉着罴和垣就往城里方向走。
走了大概四十分钟,到了一个院子面前。
这院子并不在城里,而在城北城墙外,远远地就看见,一棵槐树开着繁多的白色花朵,四周用木根和树枝围成只有半人高的木篱笆,其中三间房子呈品状排列。
再走近一看,三间土房,中间的土房最大,大概有两边的一点五倍那莫大,都是土墙,茅草顶,院子里还有随处乱跑的鷄(ji)。
当罴等人站在这个院子门口的时候,都感到热泪盈眶,这就是家啊,可遮蔽的,可依靠的,可生存的;有家人的,有兄弟的,有前路的家啊!感慨了一会,罴抓着犬和粟的手腕说道:“走,我们回家!”
刚一推开那简易的木门,一个黑影突然窜出来,对着罴和垣大叫“汪!汪!汪!”
吓得罴和垣差点就抽剑了。
“黑!坐下!”只听到犬大声的对着黑影呵斥道。罴和垣这才发现,是一条黑色的细犬,至于为什么说是细犬,看那狗满是肋骨的身形就知。
“罴,这是我们在这建房的时候,在槐树下发现的被人遗弃的田犬,我们建完房子就把它收下了,来看家护院正好”犬对着罴解释道。
那细犬听到犬的呵斥,便一屁股坐下,吐着舌头,摇着尾巴看着犬。
罴听完放松了下来,说道:“无妨,就是颇为惊吓便是了。”
——
槐树下,罴与粟、犬、垣三人相对而坐。
罴看着三人说道:
“几月没见了,粟二人的情况我也了解了,现在说一下我和垣的情况,垣现在已经升为了中士,是我麾下司马,也颇有赏赐。
我呢,因为杀敌的功劳,被大王赐爵下大夫,采邑三,这就是我的情况,现在我想要知道你等各自的打算。”
罴看着三人皆沉默不语,又继续说道:“现在我身上颇有财资,如果谁想要另谋出路,我可以分他一些钱财,以后有困难也可来寻我,也算是全了我们之间的情谊。”
罴看着他们还是不语,看向犬鼓励的说道:“犬,你最小,说出你的真实想法,切不可蒙骗与我。”
犬看了看罴,又看了看沉默不语的粟和垣二人,突然站起身来,鼓起勇气大声说道:
“我不走,我就要跟着罴,罴上哪里,我就去哪里,你们要想走,自己走,别带上我。”
罴又看向垣,垣迎着罴的目光,嗡嗡的说:“俺也一样!”
罴又看着粟,粟看目光全部集中在了自己身上,便慢慢的说道:“我也不会走,但是我有一些想法想要说,罴,可以吗?”
罴听到三人都说不走了,很是开心,听到粟说有想法,高兴地说道:“你尽管说,我等皆是兄弟,有何不能说的。”
粟听到这话便放心的站起身来,对着三人说道:
“大家都知道,在乱世中保全性命是多么的艰难啊,我们皆是奴隶出生,对此最有感受,如果不是罴照顾我们,我们怕是早已在牧野之战中死去了,牧野血流漂杵的场景才去不远,我们一定要警醒啊。
我们保存了自己,而且还脱去了奴籍,甚至垣还得了中士爵,这些都是罴的恩情啊,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得了恩情而不回报的。
如今罴贵为下大夫,又没有什么信任的可用的人,这不正是我们回报他的时候吗,更何况罴是神的子嗣,这一点从罴眉心的白印就可以看出来。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富贵就在眼前而不去取的道理,罴不正是我们眼前的富贵吗,不仅是我们的富贵,更是我们子嗣的富贵啊,而如何取得这个富贵呢,向罴效忠,做他的家臣,做他子嗣的家臣,一直到我们血脉的断绝!”
说完,粟向着罴大拜稽首道:
“皇天后土为证,我,粟,及其子嗣,宣誓成为姒罴的家臣,若违此誓,神形俱灭!”
罴听到了粟的长言大论,惊的起身想要扶起粟,突然看到垣和犬也向着他大拜稽首道:
“皇天后土为证,我,垣,及其子嗣,宣誓成为姒罴的家臣,若违此誓,神形俱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