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为天是胡杨县唯一算是上点档次的酒楼。

酒楼最好的包间内。

李舟,李杨兄弟俩端起一杯酒,对着一旁身穿皂衣的衙役恭敬道:“邓班头,今天这事儿,多谢你了!才能让我们兄弟俩出这一口恶气!你是不知,这家伙之前有多么嚣张……阿妙姑娘,还愣着干啥!敬酒啊!”

李杨一声呵斥,边上一位穿着红色长裙的丰腴女人,立马堆着笑,弯腰给边上的邓班头倒酒。

“瞧我,光顾着欣赏几位大人的雄姿,倒把这事给忘了!”

这女人容貌一般,又上了年纪。

可那身红裙裁剪得当,心机满满!

雪白脖颈,诱人锁骨下,抹胸拖着颤巍巍的胸口,挤出白腻沟壑,裙摆更是直达膝上三寸。

此刻弯腰倒酒,胸口风景一览无余,那短裙轻扯之下,圆润的臀部似漏非漏,属实勾人魂魄。

怪不得那个霍里正,那方面不行,吃药也要上!

这可真是个妖精!

邓班头瞄了两眼,大手在刘阿妙臀部重重一拍,端起酒杯道:“不用谢我,我们吃公家饭,除恶务尽是我们的本分……对了,光谢我没用,王知县那里……”

“早就准备好了!”

李杨嘿嘿一笑,给一旁的李舟使了个眼色。

后者会意,赶紧从兜里摸出一锭金闪闪的元宝塞过去:“还请您给县太爷多美言几句!回头我这儿有上好的苁蓉,再给他送去!”

邓班头结果元宝颠了颠。

足有20两!

这俩家伙,算是下血本了!

回头给王知县十五两,自己留五两!岂不美哉!

这翻一想,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当即揽着刘阿妙的细腰稍一用力,就把这半老徐娘拉坐在怀里,一番搓揉,喘着粗气就要拔剑。

“大爷,不急,人家来了葵水,等过几天才能伺候你!”

兴许是邓班头手劲太大,捏疼了刘阿妙,她眉头直皱,却又不敢表现出来,陪着笑脸。

却不想邓班头一听更加兴奋:“那更好,老子最喜欢浴血奋战!”

这他么是什么奇怪的癖好……李杨眉头微皱,还是陪着笑道:“那我兄弟俩一会儿想进牢里看看那叶天麻,毕竟都是同乡……照顾照顾……”

邓班头埋在刘阿妙身子上,直接将钥匙扔了过去,随后又猛地抬起头道:“记住,适可而止!要是弄出人命,谁都保不了你们!”

“一定一定!”

李杨哈哈大笑,端起酒杯正想敬酒,忽然觉得鼻尖一股热流。

手一摸,满手血迹。

竟是流鼻血了。

邓班头在一旁取笑:“怎么,李掌柜,你也来葵水了?”

李杨眉头一皱,掏出绢帕擦了擦,勉强笑道:“天干物燥,许是最近火气太大!不说这个,来,喝完这杯酒,我就不打扰邓班头的雅兴了!”

他举起酒杯,正要饮下。

眼前一花,那刘阿妙雪腻的胸脯,两变成四,四变八!

漫天都是奶白色的大雪子,一阵天旋地转,眼一黑晕了过去。

……

……

大牢内。

没一会儿工夫,叶天麻就抓到了八个虱子!

这要搁上辈子,这卫生条件,看守所的所长怕是要被撤了!

万恶的旧社会啊!

好不容易弄了块干净的地方,刚坐下,隔壁那个江湖游医醒了,痛苦的哼哼,嘴里不时呻吟着:“冤枉……我不想死……”

搞得叶天麻心有戚戚,愈发的不安。

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