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血口喷人!”

高义瞬间慌了神,这可是大罪。

自己说李恪,无论说什么都可以,因为李恪是楚王,最大的罪名也不过是贬为庶人而已,而自己不过是个朝议大夫,说不准就是要掉脑袋的。

李恪面无表情:“学你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不光要说你大不敬,我还要当着陛下的面儿细数你的全部罪过,不光是吃喝嫖赌这些,还有偷看你们隔壁家赵寡妇洗澡以及偷偷的去你家猪圈里强奸老母猪的事情。”

“你,你胡扯,我家没有猪圈。”

“有什么?”

“牛……”

“对,牛棚!”

李恪滔滔不绝地说起来,不是他愿意的情况下,高义根本没有任何插嘴的机会。

大唐楚王的口才众人皆知,尤其是泼脏水这方面,简直是天下一绝。

朝议大夫高义也算是找错了人,但凡是他上奏的是关于李承乾或者是李愔、李治几人,也不会有这样的局面出现。

“停。”

在李恪细数朝议大夫高义偷谁家鸡蛋这类的小事情的时候,李世民叫停了李恪。

“这些事情可有证据?”

李世民沉声询问。

李恪点了点头,指着殿外说道:“只要我说有,一定有无数的人证物证摆在外面

,想要谋害一个人,做假证据,找假人证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话粗理不粗。

所有人都清楚这种事情对楚王来说有多么的简单。

但是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朝议大夫高义手中确实是邮政局的,他在奏折中已经写了明明白白。

李世民将奏折丢给李恪,让他自己看看。

李恪看完之后不怒反笑,举起奏折说道:“房遗爱是我的好友,高阳是我姐妹,难道与他们联系不是应该的事情吗?何况那时候他们身上还没有被你们扣上这些帽子。”

说着话,他直接瞪了眼李承乾。

后者默不作声。

再度被放出来后,李承乾的性格似乎也变得沉稳了很多,不再去主动的招惹李恪。

“房遗爱通敌叛国这件事情尚且没有定论,你这样说,是不是知道一些事情?”

李世民恰到好处的打断立刻的话。

一来是让李借题发挥,转移众人对李恪的关注,二来是让所有人都清楚,自己并没有给房遗爱定罪,现在还是在调查的阶段。

楼兰的事情,尚且在调查之中,不能妄下断言。

闻听此言,李恪明白李世民心中所想,当即说道:“陛下,微臣愿意一马当先,去楼兰将此事调查清楚。”

“准了。”

“但在此之前,

微臣需要先去一趟高句丽。”

李世民没说话,等待李恪的解释。

现在高句丽已经被灭,不存在高句丽了,李恪要去的高句丽是哪儿?

“高句丽的残留势力一直在辽东一代徘徊,微臣请命先去将高句丽余孽肃清,接着再转道去楼兰。”

“准。”

李世民批准了李恪的想法。

一边被无视的朝议大夫高义此时嘴张的老大,脸却憋的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怕了。

他怕再说一句话就会被李恪给冠上叛国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