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不时传来女子的呻吟,杜鹃躺在床上,不停的咳嗽,面色憔悴,眼神浑浊,看上去很不好。

谢瑶搭过杜鹃的脉,脉象很不好。

杜鹃双眼微闭,处于半昏迷半清醒的状态。

傻大姐轻轻的喊着杜鹃,“阿姐。”

杜鹃幽幽转醒,看到傻大姐,突然一惊,强撑着身体起来,“你来这干什么?还不赶快走!”

傻大姐哭着说道:“不走。”

杜鹃说话时像是用完全身的力气一般,整个身体一下子倒下。

杜鹃头痛欲裂,眼冒金星。幽幽转好,才看清屋内除了自己的妹妹,还有旁人。

“你是谁?”

“我是新来的,你别动,告诉我你怎么了?我会些医术。”

杜鹃见谢瑶如此之小,有些不相信,“你们赶紧走,不然让妈妈知道,有你们好受的。”

“你是不是下体难受?!”谢瑶将症状简单的说明。

杜鹃有些一惊,同时还有些羞耻。

谢瑶明白,在这里无非就是一些性病,其实她也不太懂这些,但是清热解毒她还是懂些的。

此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果然是金嫂。只听见的咣的一声,门被推开了。

金嫂粗粝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好啊!果然在这。”说完上前拖着傻大姐往外走去,大喊大叫,似乎想要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这时的老鸨闻声赶了过来,听金嫂说了来龙去脉,上去就给了傻大姐一耳光,傻大姐不哭也不闹,只是死死的瞪着眼睛。

当金嫂要拖着傻大姐走时,傻大姐哇的大哭起来,“我不能走呀,我要找我姐姐。”

老鸨上去又是一耳光,“要不是看你姐姐还有点价值,我这地岂能容你?还不把她扔出去,白吃饭的玩意。”

此时,飘香院的二楼已经站满了姑娘。

杜鹃从房里跑了出来,跪在地上哀求,“妈妈,求你行行好,我这妹妹一旦离开这,会饿死的。”

“你当我飘香院是善堂吗?以前看着你给我挣钱的份上,我才留下她,如今,你自己就快入土了,我多一个你这样吃闲饭的,万不能再多她一个。”老鸨恶狠狠的说道。

说完老鸨一脚将杜鹃踢倒在地。

此时楼上的姑娘中有一人看不下去,站了出来,只听到像夜莺般的嗓音说道:“妈妈,您这话就不对了,我们姐姐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妈妈,您说这话只怕会寒了我们姐妹的心吧?!”

老鸨一抬头,看见冷月站在不远处的台阶上,不咸不淡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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