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瑶在碧晶馆转悠半天,“藏在你这碧晶馆,恐不是长久之计?再说,万一日后,你要回归云谷,那怎么办?”

“我有办法。”

李向楠带着谢瑶去往侯府的坟冢。

侯府的坟冢是建立少陀城北边,少陀城的坟冢与其他地方不同。

沙陀城的棺椁是放在地藏宫内的。

谢瑶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更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

谢瑶还天真的问李向楠:“这是什么地方?”

“我母亲的棺冢。”

“啊?!”

听到这,谢瑶后背发凉,紧紧的抓住李向楠的衣袖。

“李师兄,大晚上的,你带我来这,真的好吗?”谢瑶被吓到有些哆嗦。

李向楠看着谢瑶的囧样,想发笑,“你不是不信这些吗?”

听李向楠这话带着嘲讽,谢瑶挺直腰板,“我只是觉得这里面……有些阴深而已。”

谢瑶说完这话,明显底气不足。

李向楠笑笑,“放心,没事,有我在。”

地藏宫长年照不到阳光,里面异常阴冷,谢瑶打了个哆嗦,畏畏缩缩的跟李向楠走进地藏宫深处。

地藏宫内,躺着一副棺椁。

李向楠恭敬的向着棺椁叩拜。

李向楠将佛像和盒子装进陈氏的棺椁之中。

李向楠从旁边点香,裹在蒲团之上叩拜。

“放这,能好吗?会不会打扰到侯夫人?”

“这不是我母亲的棺椁。”

“什么?”

“我母亲是河东陈氏之女。河东陈氏是侯门贵族,舅父也在朝中为官。

我母亲加入侯府之中,还不到十二年,便过世了。

我母亲遗愿,不愿入侯府地宫。

这里只是她的衣冠冢。”

谢瑶听着侯府密辛,虽然还是第一次,但是,她知道,这个女子应该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否则怎么会死后不愿入夫家地宫?

可想而知,这些年,李向楠在侯府过得艰难。

李向楠起身,神情幽幽的看着不远处的棺椁。

此时,谢瑶也拿起一旁的蒲团,跪在棺椁之前,给棺椁叩拜。

谢瑶一边叩拜,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夫人,深夜打扰,请莫见怪,在下给您磕头了。

求您保佑我李师兄,顺遂平安。”

说完,狠狠的磕了几个头。

一旁的李向楠见到谢瑶的模样,心里莫名欣慰,上前将谢瑶扶起,“多谢。”

今夜的插曲,就此结束。

回去的路上,谢瑶没敢问李向楠以前的事,只是陪他一路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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