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陌行僵硬在那。

“我们之间从来就没有过对等,我从来就是任你摆布,我真的不反抗了,秦陌行,你想要就要吧,为了孩子,我会乖乖留在澜园,乖乖任你玩弄的。”

池湾湾平静说着,“但有些东西是你无法控制的,无论你会怎么折磨我,我都无法真的接受。求你不要逼我真的接受,我真的随便你玩弄。”

秦陌行震颤的后退开来。

他震惊的望着顺从的瘫在那的她,“池湾湾,你就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吗?”

池湾湾可笑出声,转头看向他,“你要我喜欢你什么?从一开始就无数遍的羞辱于我,也从没有认出我是那晚的女人,抢我的孩子,用我朋友用孩子来威胁于我,让我只能接受你给的唯一选择,我要喜欢你什么?秦陌行,我是受虐狂吗?我喜欢你?呵呵。”

秦陌行又震颤的一个后退。

池湾湾哭着控诉出来,“我们之间有平等过吗?你有平等的把我当作一个人来看过吗?你除了威胁除了逼我就范,你给过我任何自主的机会吗?你现在却来问我喜欢你吗?”

她坐起身来,抓着自己裂开的前衣,带着可笑,“如果你要逼我说喜欢你,甚至说爱你,我会说的,秦陌行。只要你威胁我见不到孩子,只要你拿我身边在乎的东西

威胁我,我肯定会照做的。”

她直直面对他,“你真的想让我怎样就能怎样,我只会屈服的。你现在要我脱光了站在你面前,听从你的指令做任何毫无羞耻的事,也是你一句话的事。你要吗?”

秦陌行又一个震颤的后退,似乎无法接受的一阵阵后退。

似乎无法接受,她是这样看待他,她是这样想,她只会这样的对他!

她不会真心对他,她不会真的喜欢他爱他接受他。

他无法接受的转身跌跌撞撞,落荒而逃的就这样离去。

池湾湾坐在那,闭着眼满是泪落下,重重深吸一口气出来呼出一口气。

其实是可以消除的。

在他无数次救她于危难时,很多东西是可以消除掉的。

但是……

她过不了那一关啊。

她真的还过不了那一关。

秦陌行和池语菲……

她真的感到浑身恶心,止不住的恶心呕吐。

……

有些东西发生了变化。

秦陌行不会强要牵她的手,不会再强势的靠近她,强势的做任何事。

他们同在屋檐下,同在孩子身边,同在一张餐桌上。

秦陌行变得退让,尊重,远离。

他们似乎就是相敬如宾的一双孩子的父母。

池湾湾不知未来会是如何,不知秦陌行是否会觉得不值得他执着于要她,遇到一个合适喜欢的女人,让她离开澜园。

如今,她只能感到一身轻松的陪伴着孩子,做着

自己的工作。

在公司下班后,唐丝雨要请办公室几人去吃饭,拉住池湾湾,让她晚回一天陪孩子。

池湾湾也不好扫大家兴,便点头同意。

几人在大餐厅包厢内一片轻松的吃饭聊天。

池湾湾起身出去洗手间,一路从走廊走过。

“我没醉,不用扶。”

突然从另一间包厢内走出个醉酒的中年男人,还叫着没醉没醉撇开扶着他的手,随后一个不稳,便刚好撞向了走过的池湾湾。

池湾湾忙一退开,那中年男人一个趔趄,池湾湾下意识扶了下。

那中年男人撑住了墙稳住了身体,一个东西却从他口袋里掉落出去。

掉到了池湾湾脚边,池湾湾便低下身去帮他捡起。

池湾湾的手却在要触到那个掉落的敞开的钱包时,却发现了在钱包夹层内的一张相片。

她震惊不已的捡起那个钱包,看着上头的那一张相片。

“池小姐,是你啊。”郑成泽因为这一撞有点清醒的惊讶出声,忙要去接过她帮他捡起的钱包,“真是谢谢你啊。”

池湾湾震惊的抬头,却是看到郑婉倩的父亲。

郑成泽疑惑的看着她未把钱包还给他的样子,“怎么了吗小姑娘?”

“你……你为什么会有这张相片的?”池湾湾不敢置信的举着钱包问着,这张年代久远的相片,与她证件夹内的相片只是装扮不同,脸却一模一样,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