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未婚妻在电话里向我哭诉,说她被老太太给赶出了秦宅。”

秦陌行抬眸从烟雾中扫向她,“关了你三天,也不知道老实,在宴会里与男人亲密接触,惹人注目。叫你安抚好老太太,却让老太太生气得把我真正的未婚妻给赶了出去。”

他讽刺的勾唇,“拿了我的钱,却一件事也做不好,你说我该把你如何是好呢?”

池湾湾听着这些审判的话话,她轻握了下拳:“我并不知道老夫人对您未婚妻做的事。关于在宴会里我已经努力的在隐形,只是因为我差点滑跤差点掉落餐盘,景少出手帮了我一把,才不至于闹出动静,他也并不知道我与你的真实关系,所以只是友好的请我跳舞,并没有出格举止。”

秦陌行的眼眸又阴冷了下去:“你句句是在……维护他?”

池湾湾听着那阴冷的话语一个寒颤:“我只是在如实解释当时的情况,我并没有刻意闹出动静惹人注目。”若不是他突然出现拉过她,她早退开去角落,不会再有人关注到她!

“你倒是很会为自己狡辩。”秦陌行冷嗤着,“却依然逃不过你的无用,与

竟敢在秦家宴会厅也敢勾搭男人!”

池湾湾垂了下眼眸,他想给她定什么罪,只是一句话的事而已,她又能如何呢?

秦陌行想到宴会里叶云景的手竟搭在她腰间,她也并未多作反抗,他面色一片阴凉残冷。

夹着雪茄的手随意一弹,雪茄并未掉落桌上的烟灰缸,而是掉落在地。

站在门边的佣人连忙上前清理。

秦陌行摆手:“让她来做。”冷声。

池湾湾怔愣看过去,佣人赶忙退了开。

池湾湾深吸一口气,她又能如何呢?

她沉默的走了过去,在他面前蹲下了身去,去处理着地板上的雪茄和印记。

秦陌行驾腿坐于那,低眸藐视的看着蹲在他面前他脚下,在处理脏污的女人。

“既然合约在此,你得继续留在这,也总该有点用处,在这里住着,你该明白自己是什么身份,该做些什么抵偿。”

秦陌行再一次点起雪茄,冷声着,发泄着一种极度不爽的怒意。

池湾湾沉默的跪在那清理着,明白自己的身份。

她把垃圾清理好放进旁边的垃圾娄内。

秦陌行再一次把一根抽了的雪茄甩到桌上,烟灰缸旁。

池湾湾默然的拾起雪茄放进烟灰缸内,拿过抹布擦拭着桌上的印记。

秦陌行勾着薄唇,抬手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带过来:“你确实很适合做这些下人的事,仿佛是你的本色。”他冷呵的看着她这张白净细嫩的面容,“何必妄想着飞上枝头,对着个男人便不安份呢?除了让人觉得廉价,你以为还有什么?就凭你池湾湾,除了是豪门公子眼中的玩物,随意取乐唾手可得的东西,你以为谁真看得上你,嗯?”

池湾湾忍受着这

份屈辱的颤抖:“我没有。”她只能这样坚定的三个字,所有言语都会被他曲解。

秦陌行冷呵的甩开她的脸,起了身来:“待会把我房间好好的清理一下。”便就这样如她的主人般踏上了楼去。

池湾湾跌坐在茶几前,忍着颤抖闭了下眼。

原以为那次劫后余生是一个新的开始,却原来,池语菲也罢,他也罢,并无不同,都只是制造她噩梦的因。

她无力反抗,却要努力存活下去。

她睁开了眼眸,眼里带了坚韧与决定。

偌大奢华暗沉的房间内,浴室内传着哗啦水声,秦陌行在里头洗着澡。

池湾湾在房间内整理着,又拿着抹布擦拭着桌上。

浴室门打开,那高大强健完美至极的体魄从雾气中踏出,腰间只着一块浴巾。

他擦拭着湿发,抬眸扫了眼在房中的她,来到沙发坐下。

“擦头发。”他冷声。

池湾湾静默的放下抹布,擦拭了下手,走了过去。

接过他手中的毛巾,为他擦拭着湿发。

他慵懒的身型随意靠坐在那,微闭眼眸,任着身后的女人如他的专属奴婢,擦拭着他的头发。

池湾湾无意抬眸,看着的便是远处那镜子里,这个男人随意舒展的颀长四肢,赤果劲悍的胸膛微起伏。

闭着眸的面容俊美深邃如斯。

池湾湾低下了眼眸,继续轻柔擦拭着他的湿发,甚至按摩了他的额迹。

随后,在秦陌行发上的一只手缓缓下移,来到了他宽阔的肩上,甚至继续从后下移往他的胸膛而去。

池湾湾的身子也微弯了下来,颤巍的嘴从后往他耳边触去,带着属于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了他耳间,嘴唇缓慢地就将触在他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