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薄钦枭居然回了她微信,不过只有两个字而已——速回。

区区两个字已经让沈以念感受到了薄钦枭的不耐烦。

今早她答应他会早点回来,是她失言了……

二十分钟后,沈以

念小心的推开了房门。入眼的是幽暗而空阔奢华的客厅,以及陷在沙发里睡着了的薄钦枭。

她蹑手蹑脚的靠近,借着壁灯幽明的光线打量那张桀骜冷酷的面庞。

就连睡梦里,他的凌厉都不曾消退。

抱着胳膊交叉着大长腿,一副抗拒的姿态。

然而这个人却是她的丈夫……

微不可查叹口气,沈以念拿起薄毯就打算盖在他身上,谁知毛毯刚刚落在他身上,手腕赫然被扣住,“沈以念,是我最近脾气太好了?让你一次次蹬鼻子上脸?”

沈以念被扣住一只手,只能用另外一只手比划——抱歉,我和同学好久没见,昨天就约好了……

话未完,薄钦枭忽然将她扯的跌落在他身上,“是你的同学重要还是丈夫更重要?嗯?你要是搞不清楚,我不介意现在给你上上课!”

——不要……

“不要?你有资格拒绝我?沈以念,谁给你的胆量?你同学?还是那份不起眼的工作?”

——不是……

面对薄钦枭越发森然的目光,沈以念终于还是收起了心头的愤慨。忽然有些发狠的吻住了他的唇,转瞬却被薄钦枭一把扣住脖子提起,大拇指慢慢的抹了下唇角。

似笑非笑,“真是好样的。怨我还

是恨我?你是不是搞错了?该恨的人是我才对!”

话落一把将沈以念压在身下,粗暴的撕破她的衣衫,没有任何挑逗,蛮横的攻城略地。

疼痛让沈以念狠狠皱眉,但自尊被踩在脚下的屈辱感更为伤人。

这种时刻,她到是庆幸自己不能发声。

否则……她不知道自己是该痛苦地哭出声,还是会愤怒地骂出声……

一夜无话。第二天沈以念特意起早做了早餐才出门上班。公交车上又浅浅的补了一下眠,待到诊所门口,居然又看到了提着早餐的江淮。

如果说之前她还对江淮因为是同门师兄妹有几分好感,那他这接二连三的不请自来就足以败光了。

“以念……”

江淮话未完,沈以念已经举起了小本子——走!

“沈以念,你怎么能这样……我特意,特意带了早餐。”

——我不需要!江淮,我说的不够清楚吗?我结婚了,请你不要在做这些让人难堪的事!

江淮额角冒出虚汗,明明斯的长相,可眼镜后面却反射出鬼畜的光芒。

狠狠握了握拳,咧嘴就笑,“沈以念,你要真对我没有什么意思,那之前刘阿姨给你介绍对象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清?你能不能别装了,怪累的!”